可就有得说了,“很好很好,年年,我睡眠都好了许多,足浴包也好用。
那些个老家伙别提多羡慕我。”
老爷子说起那些老朋友,眉飞色舞,眉间的炫耀之意,闪耀发光。
席诚站在他身边,莫可奈何,“年年,最近还好吗?”
“我很好诚伯,跟席司妄在香江。”
老爷子好奇,“在香江做什么?”
“他出差,我培训,时间撞在一起了。”司年解释,“爷爷,足浴包是不是快用完了,等我培训回去就给您续上。”
“那敢情好。”老爷子也不跟她客气,“爷爷可就等着你的续药了,给小七打电话也是为了这个,不然谁爱跟他说话。”
“噗……”司年闷笑,“爷爷说笑呢?”
老爷子乐呵呵的,“年年,爷爷昨天出门给你买了一个小玩意,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先给你寄到桐城,你出差回去了,记得找高程拿。”
司年诧异,“爷爷买了什么?”
“秘密。”小老头笑得很欢心,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引得司年十分好奇。
正要追问点什么,头发滴着水珠,穿着一身墨绿色睡衣的席司妄从浴室走出来,随着他靠近,热源直逼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