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亲爱的,哥哥,叫个没完。
玩得还花。
贺西
州对她本身就欲,根本拒绝不了这样的热情,别说拒绝,就是不继续了他也做不到。
于是这一晚上,俞觅跟煎鱼似的,正反面被反复煎煮。
蹂躏的软脚虾一般,后在浴室,贺西州贴在她身后,让她扶着墙。
在她耳边笑话她,“没出息,这点就玩不了了。”
俞觅伸脚踹他,可一抬脚,就呲牙咧嘴,“贺西州,你这个狗东西。”
“叫哥哥。”
“不叫。”叫了两个多小时,嗓子都哑了,叫个屁。
贺西州哼了一声,敞开手玩,俞觅咬牙,将闷哼堵在喉咙,去咬他手臂。
这不叫报复,叫助兴。
俞觅昏迷前在想,她是被鬼附身了吗,居然想在体力上赢过男人。
翌日清晨,两人心照不宣的一起起床,然后用餐。
也没说话。
完后,俞觅就开口了,含笑的看着贺西州,“谢谢你这个月以来的帮助,到此为止吧。”
贺西州脸色骤变,“你这话什么意思?”
俞觅笑,“今天一过,明天也就到期了,我觉得我这个月以来对贺先生的服务,还算尽心尽力。
贺先生不至于提前两天跟我结束都不行吧,我这两天也忙,怕是没时间招待贺先生,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