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似害羞,就是有点不习惯在他面前什么都不穿。
她小脸上的红色似乎一直消散不去,司年在他胸口缩成一团,“腰疼。”
他大手温暖,探入被子里贴着她腰上的肌肤,力道适中的给她按揉。
司年像只顺毛的喵咪,眯着眼睛靠在他肩上,享受着他的服务,但是捏着捏着,他就不正经了。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席司妄吗?
司年伸手握住他的手指,小脸涨红,“白日那啥,你不要脸。”
小姑娘骂人的声音都软绵绵的,完全没什么威慑力,反而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她。
事情是如何发生的,司年完全么有半点印象,只知道粥是没喝上,然后又被欺负了一遍。
席司妄很凶残,不管她怎么哭唧唧的求饶,依然将她欺负个彻底,他不要脸。
昏昏沉沉间,她用力在他锁骨处咬了一口。
这一口对席司妄来说,不痛不痒,反而是一种情趣。
眸色渐深,扣着她腰的手也稍微用力,司年惊叫一声,沉沉浮浮中想着,狗东西。
……
sun第二次大会结束后,众人从办公室离开,视线纷纷留在席司妄那显而易见的咬痕上。
高程眼
角抽抽。
按照以往席总的规矩,衬衫纽扣必须扣到第一颗扣子,别说露出锁骨,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今天,格外骚气。
当然,这话他就在心里吐槽一下,断然是不敢说出口的。
今天席总回头率特别高,主要是那一排整整齐齐的牙印实在是格外夺人眼球。
高层们的神色一个比一个震惊。
秘书办的秘书们已经失去了控制,谁敢在席总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
既然能留下,那一定是席总默许的,能被默许的,一定是被偏爱的,那么席总有了一个喜欢的人。
而且昨晚,两人一起过夜了。
秘书办的秘书们八卦之魂一下被点燃,都在猜测,这位拿下高岭之花的女英雄,到底是谁。
当然,也有人猜测,万一不是女人呢?
秘书办的女强人们,翻白眼,那牙印子,说实话,男人咬不出来。
退一万步,席总真喜欢男人的话,高特助不是更有可能吗?
但是高特助昨晚一整晚,可都在自己办公室加班,也睡在办公室的,大家都不瞎,能看到。
当然,不管大家如何议论,谁也不敢当出头鸟,没眼色的去问。
席司妄大方的顶着咬痕开会,然
后大而化之的在公司里走动。
大家都很迷茫,这还是自己认识的席总吗?
高程倒是觉得席司妄这宣誓主权的模样有点幼稚,哦不,应该说告诉所有人,自己已经有主。
倒是自觉的好男人。
司年下午两点才醒来,泡个澡之后,吃了一点东西,然后窝在沙发里看综艺。
怪无聊的,可一点不想动,浑身跟散架了一样。
她没在屋子里找到席司妄,但席司妄给留了一张字条,出去开会去了,熬好的粥放在恒温箱里。
虽然生气,但气得不是很久。
席司妄回来,就看到自己的小姑娘窝在沙发里,津津有味的看着综艺,看到好笑的地方,还会笑得很开心。
他将外套脱下挂在衣架上,走过去,坐在她身边。
司年气呼呼的瞪他,他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好了,不生气,是七哥错了。”
“当然是你错了,你是狗。”
“嗯?”席司妄挑眉,解开一颗衬衫扣子,司年往沙发旁边挪动,双腿发软。
却被人长臂一展,捞回来放在腿上,司年挣扎了一下,仰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还疼,不行。”
“我什么也不做。”
“我不信你,
你昨晚上也是这么说的,但是你还是做了。”
没有可信度,他一点也不觉得羞耻,面对自己媳妇儿,把持不住,正常的。
“跑什么?这次说话算话。”
再度将准备跑的人抓回来,他衬衫的口子也解开了两颗,露出锁骨上的牙齿痕迹。
唇贴着司年的耳朵,“你看看这里,到底谁是狗?”
司年顺着他的喉结往下挪动,看到自己咬出来的痕迹,情到浓时,实在是没办法受住。
于是只能伤害罪魁祸首,所以有了锁骨上的痕迹。
司年别开目光,心虚的垂着脑袋,“反正是你活该,我都说了不要了,你非要欺负人。”
“嗯,七哥的错。”
席司妄知道她脸皮薄,也不跟她继续讨论这个,转移了话题,“早上的粥喝完了吗?”
“喝完了,没洗完,留着等你。”
她故意的,席司妄一点也不生气,怀里抱着在意的人,纵容着她的小脾气。
好笑,“我洗。”
“当然是你洗。”司年在他手臂上捏了一下,“今天晚上我要自己睡。”
“不行。”
司年气鼓鼓的,哼哼两声,也没坚持。
他将人重新放在沙发上,平板递到她手中,“
我去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