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司年不吃这一套,好笑且讽刺的开口,“我爸爸还活着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在意他啊。
每次都是爸爸去哄你,去迁就你,你为爸爸做过什么呢?”
这么一说,司年即刻窒息涌来,她说肖玉华,那自己跟他她又有什么区别呢?
哪一次不是席司妄哄自己,迁就自己,她为席司妄做过的,少之又少。
羞耻感猝不及防的,突然砸在她脸上,情绪一被带入,就会开始更加胡思乱想。
“别说了成吗?我们之间,其实也没什么说的。”
肖玉华继续装傻,“年年,那你爸爸什么时候来见我啊,你不来的话,你爸爸来吧。”
她说得很是委屈,司年积压着愤恨,想吼出去,你别提我爸爸,你没资格。
但是话到唇边,突然觉得这样很没有意思。
“母亲,你到底要什么,你直觉说吧。”
“年年,妈妈没钱买水果了,你爸爸喜欢的葡萄,妈妈买不起,年年,怎么办啊?”
司年心脏似乎被某种情绪牵扯,然后十分难过,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