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神色焦急的出现在他面前,脸色沉沉,“许唏在楼下遇到了司年,正在纠缠。”
纪亭川面色一沉,起身匆匆下楼。
贺文跟在他身后,也快步往楼下走。
“司年,你口口声声不稀罕我们家亭川,不愿意跟他有任何私底下的来往,但是你看看现在做的都是些什么事啊,下贱成你这样,你也好意思说那些话?
那你今天是来见谁的?你倒是说啊?”
许唏挺着一个大肚子,推着司年,司年眉梢紧紧皱着,要不是因为她是孕妇,她不会这么给她脸。
许唏仗着大肚子,得寸进尺。
席司妄跟贺文赶上,听到就是她难以入耳的谩骂。
纪亭川铁青着一张脸下来,走到许唏身边,拽住了她的手,“你在闹什么?”
随即视线转向司年,“抱歉,你先离开吧。”
许唏一看这情况,顿时就炸了,一巴掌往纪亭川脸上扇,纪亭川若是能让她成功,他就不叫纪亭川。
巴掌在半空中被截,许唏不要命的挣扎,“纪亭川你还要不要脸,你们两个能要点脸吗?都是已婚人士,私下相见贱不贱啊。
你对她倒是念念不忘,人家认识你是谁吗?
司年
,你男人是没法满足你,偷吃比较愉快吗?让你看到我这么狰狞的样子,你是不是特别得意?”
司年往后退了几步,神色清冷,毫不闪避,“许唏,我以前就说过,你要是喜欢,自己留着,大可不必强加给我。
至于我跟纪总为什么见面,我倒是想问问,结婚后他纪亭川连见个人都不能不跟你汇报吗?你管得倒是挺宽。”
许唏气的脸色骤变,猛的捂着肚子,“肚子痛。”
“送她去医院。”
纪亭川将她交给贺文,就那么交接的一瞬间,许唏挣脱两人,哪儿有半点肚子疼的模样,片刻间来到司年面前,扯住了司年的毛衣领口。
司年穿的虽然是高领,但是领口很松软,这么大力一扯,她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就露了出来。
那一瞬间,司年脑子嗡嗡的响,一把推开了许唏,扬手就是一个巴掌,面色阴翳,“原来没教养跟有钱没钱没关,跟你自己有关。”
许唏却被她脖颈上的吻痕刺激了,一双眼睛通红的看着纪亭川,“纪亭川,你这个畜生,你们到底在包间做了什么?”
好在这家酒店私密性极好,这时候,几乎没有什么人围观。
围
观的也被清场,且也商议着将拍到的东西删除。
纪亭川在看到司年绯红一片的脖子时,双眼也蓦然变得血红,他一直以为,这两人没感情,就算结婚,也仅仅是形婚,等司年危机解除了之后,两人之间也就结束了,但是现在那些痕迹都在狠狠打他的脸。
这不是形婚能做的事情,司年整理着领口,将那些痕迹完美遮掩,怪不得,她要穿高领出门,难怪……
席司妄是有多情难自控,才能留下那么多的痕迹。
许唏的疯狂没人理会,纪亭川别开脸,“司年,你先离开,这里我处理。”
“没有下一次。”
司年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许唏被贺文控制,却一点都不老实,冲着司年的方向张牙舞爪,“司年你别走,说清楚。”
等司年离开许久,贺文才松开许唏的手,许唏眼睛又红又怒,伸手指着纪亭川,“你个王八蛋,我在家为你生儿育女,你就是这么对我的?纪亭川,你把我许唏当什么了?”
“这个孩子怎么来的,别人不清楚,你自己也不清楚吗?许唏,爱生不生那是你的事,我从没要求你要为我做什么,这一切我都问过你,你说可以,所
以不要对我苛求太多,你想要的,我想给另外一个人,就算她不稀罕,也轮不到你,不要自取其辱。”
许唏面色扭曲一瞬,“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不要强人所难。”
话落,纪亭川带着贺文离开,许唏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觉得心脏一寸一寸的下落,然后痛到麻木。
恨意转移,全数怪在司年身上,她觉得司年既然结婚了,那就该离纪亭川远远的,出来见面,这不是给纪亭川机会吗?
她是故意的,故意报复她,因为她抢走了纪亭川。
纪亭川坐在车的后座,闭着眼睛,从后视镜里能看到他颤抖的睫毛,然后有什么东西从眼角滑落。
贺文收回目光,心底叹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但凡他当时对司年不那么绝情。他们之间,可能不会走到这一步的。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
司年回到御府台,并没将今天的事情放在心上,然后次日,创浪就将她送上热搜,标题是什么勾引有妇之夫,还是前未婚夫,司年。
这么指名道姓的热搜,倒是第一次遇到。
俞觅永远站在第一线吃瓜,第一时间告诉了她,“
宝,你昨天去见了纪亭川吗?”
“嗯,见了。”
司年开了扩音,然后挤牙膏刷牙,那边的俞觅开口,“你见他干什么,不知道他老婆是疯狗吗?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