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说他了,越说心情越差。”顾鸢摆摆手,这话话题就此结束,司年也不想提贺西州,当年在桐城的时候,她发现端倪,就应该阻止俞觅的,那时候……
她自身难保,就算劝阻了,觅觅也不一定会同意,毕竟俞氏情况非常不好,她单打独斗,总需要大量资金的支撑,除了贺西州是个渣男这件事,两人当时达成的交易,贺西州其实做得很漂亮。
情感上,他或许不是个好东西,但事业上,他确实手把手教会俞觅成长许多,而且回赠也很多。
司年也知道这些想法俞觅自己心底有数,所以即便贺西州跟她闹到这一步,她也没怪过贺西州。
只是没想跟贺西州有点什么而已。
贺西州目前的做法,说不定正合她意,自己带着元元生活,母女两人相依为命,元元只要健康长大,对俞觅来说,最重要,而俞氏现在转型成功,稳步发展。
代理ceo做得也不粗,能力手腕都有,将俞氏经营得很好。
她父亲跟弟弟也遭到了报应,俞觅生活其实舒心,如果元元不生病,那就特别完美。
顾鸢到底是跟贺西州从小认识,也知道贺西州其实
人还是不错,但有些事情上犯蠢,恰恰能说明很多问题,她心下冷笑,贺西州迟早后悔,追妻火葬场。
这婚姻不是儿戏,元元长大后,他就知道了。
与此同时,巴黎某庄园内,席司妄正坐在花园里喝着下午茶,几盘精致的点心放在桌子上。
他对面坐着一个男人,金发碧眼,五官出色,见席司妄脸色算不上好,他笑道。
“席,虽然是老友会面不必太客气,你这做客做得跟见仇人一样,让我心里很慌啊。”
“哦,所以你什么时候回的巴黎,不是定居加拿大了吗?”
“我妻子身体不太好,她想念故乡了,我们就回来了,正好听说你在这边陪你妻子,所以就约你见面,算起来,我们也许久不曾见过了,你怎么不带着你妻子一起过来?”
说话间,一个温婉的女子从屋子里出来,她是个亚裔,但祖父是法国人,所以容貌带着混血儿的特色。
脸上的笑容一直很温婉,冲着席司妄点点头,然后坐在赫尔曼身边,赫尔曼握住她的手,“外面风大,怎么出来了?”
“自己在屋子里很闷,出来陪着你。”
“靠着我睡一会儿?”赫尔
曼自女子出来,视线就一直在她身上,折叠在腿上的毛毯,也展开盖在妻子腿上,照顾得无微不至。
席司妄看着赫尔曼的一些列操作,若有所思。
木婉清不太好意思在外人面前跟丈夫这么亲近,忙握住赫尔曼的手,“你招呼你的朋友,我自己来。”
“没关系,他不会介意的。”
木婉清更不太好意思了,抬眸看着席司妄问,“席先生,您妻子怎么没一起带过来?”
席司妄挑眉看着赫尔曼嗤笑一声,“他没告诉我带着妻子回来了,就说见一面,我妻子以为我出来只是单纯的见一见朋友,就没跟来,担心我们不自在。”
赫尔曼:“……”
可真会飞来横祸,锅从天降。
木婉清都替赫尔曼有点尴尬,挽尊的笑了笑,“那下次一定要带着夫人过来,我们在院子里烤烧烤。”
“行啊。”
赫尔曼是珠宝商,家里世世代代经营着珠宝生意,在澳大利亚有个不错的矿山,出产钻石。
也算是个出名的钻石供应商,据说这次的珠宝设计大赛,赫尔曼家族就投资了大头。
其盟友百分之八十,也是跟赫尔曼家族交好的投资商,赫
尔曼家族吃肉,他们跟着喝汤,老牌富商赫尔曼家族在法国的地位,很悍然。
从诋毁对司年不利开始,他就联系过赫尔曼,只是没想到事情那么巧,赫尔曼正好在法国。
也就刚回来没几天。
尽管木婉清出现,但也不会影响到接下来事情的商谈,或者说,赫尔曼赞助这一次的珠宝设计大赛,实际上也是木婉清感兴趣而已。
木婉清靠在赫尔曼肩上,闭着眼睛养神,在加拿大生了一场大病,整个人看着都有些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赫尔曼揽着她的腰,让她靠得更舒服,继续跟席司妄的话题,“你说说之前的问题,这届珠宝设计大赛在开始之前,有人找枪手,准备扰乱比赛规则是吗?
然后你太太跟评委褚御,一起联手揭发了这件事,所以导致现在出现了一些连锁反应?”
席司妄颔首,“事情具体你秘书应该知道,我不赘述,我希望你场子上的比赛,能清晰公平一点。”
那些入不得台面,或者背后想要借此捧人的企业,不要随便蹦跶了,没什么意思,怪尴尬的。
木婉清睁开眼睛,眉梢微微拧着,“席先生的意思是比赛有人
公私不分?还准备在比赛中搞事情?”
赫尔曼明显感觉到自己夫人怒气上来了,担心气坏她,忙伸手在她后背上给她顺气,快速安慰,“夫人你不要生气,这种事情我绝对不会允许发生的,我会解决。”
木婉清眯眼看着她,“你一天少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