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鸢。”
“啊?”
褚御,“心跳声,是对你动心了,懂?不是被你吓到了。我这么个大男人,还能被你吓到吗?”
顾鸢脑子里感觉数百种眼花突然炸开,她有些意外,也有些不敢置信,愣愣的看着褚御。
“你说什么?”
“我想等一等,跟你表白的,我担心吓到你,我喜欢你,比你喜欢我更早。”
因为喜欢,因为动心,才会小心翼翼,担心自己哪里做得太明显,反而会拉开距离,将对方推得更远。
还好,还好他得偿所愿,因为她坦率且直白。
那些弯路都不必在等,再走,就能好好的,跟她在一起。
顾鸢从震惊中回神,双手捧着他的脸,盯着他眼睛,顾鸢眸底有细碎的笑意,“褚御,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喜欢你,比你更早。”
顾鸢俯身,唇贴着他的唇,气音带着几分娇嗔,“那你这是套路我先表白吗?”
褚御闷笑,叼着她的唇细细密密的吻,顾鸢之前也挺喜欢跟他亲吻的,情侣感情升温,亲吻拥抱都是必不可少的一环,可相较于之前,今天的吻明显多了一些她更喜欢的东西在里面。
舌尖
被吮得发麻,被松开后,顾鸢将脸埋在他脖颈里,“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记不清了,很久。”
顾鸢听他声线黯然,心底居然生出细细密密的刺痛,将人紧紧抱住,“对不起啊,这么晚才发现你喜欢我,往后我多喜欢你一点,你少喜欢我一点吧。”
“那不行,习惯了。”
顾鸢一愣,随即笑,在他耳垂亲了亲,“褚御,在法国跟你重逢,真的太好了。”
回应她的,是一个紧得几乎窒息的拥抱。
……
司年拿到名次后,开始满巴黎的去搜集决赛素材,准备先作出建模,然后按照比例去寻思珠宝搭配,主题她已经想好了,恋慕。
所以空闲下来的时间里,她就拽着席司妄陪她四处看展,不拘于什么展览,珠宝美术什么的,只要有,都会去看。
同等的,收获也不菲。
席司妄有一个朋友,家里收藏了不少珠宝,而且有拍摄成籍的习惯,那本珠宝册就被他借到,然后司年从册子上看到中世纪或是更早的珠宝样式图。
她短时间内就像干枯的海绵,不断吸收养分,然后变成自己的东西,当然不是抄袭。
这行业,最忌讳的就
是抄袭,她就算设计不出来,也不会去抄袭,这东西,有瘾的,只要享受到一次甜头,就会不断降低自己的底线,她不愿。
所以拿到册子后,在家里书房一泡就是两天。
席司妄倒是乐意,平日里他在书房办工,而她就看画册,饿了的人就会自然而然的黏糊到他身边,表情带着几分迷糊,“七哥,午餐吃点什么啊?你累不累,我给你按按摩。”
诸如此类的小殷勤,倒是奉献得勤快,席司妄也有种错觉,两人相爱,且生活顺遂。
在巴黎确实相处很愉快,至少她一直陪着他,任何时候。
就连进厨房准备午餐,她也会亦步亦趋的跟着,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然后跟他聊天。
这天有个美术展,据说是知名抽象派大师的闭关之作,也算是退圈之作。
早些时候就宣传很多,而且许多人都很期待,司年自然也不意外,早早就将席司妄拽起来,虽然昨晚自己很辛苦的应付了某人,但是她因为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所以也没觉得疲累。
席司妄答应过她,要陪她一起去看展的,所以被叫起来也没气恼,反而凑近她问,“还疼不疼啊?”
她脖
颈间的红痕还有些刺眼,他伸手摸了摸。
司年怕痒,推开他的手笑起来,“不疼了,痒,你别碰。”
席司妄挑眉,“看来夫人还可以让我嚣张一点。”
司年抿着唇,“不可以,你要克制,七哥,快起来,一会儿展要开始了,我们早点去,看完就出来,晚了人多,到时候人挤人的,不舒服。”
“嗯,好。”
早餐是三明治加牛奶,因为方便而且做起来不费事。
两人抵达艺术馆,时间尚早,人却是不算多,抽象派的画有一段时间司年甚至欣赏不来,那时候也没心思去看。
但近两年反而觉得抽象派能让她获取不少灵感,每一次展出,要是有时间,她都会去看。
桐城类似的展览不多,所以回去那么久,也没正儿八经的看一场美术展。
席司妄牵着她的手,紧随她脚步在一幅幅画面钱驻足,然后看创作思想,最后看画家想要表达的情绪。
司年看得津津有味。
两人外貌出众,看起来很相配,走在展览馆中,居然是一道不错的风景线。
看了大半,席司妄问她,“有什么感想吗?”
司年侧眸,眉眼弯弯,“感想有,回家
跟你交流,七哥,你觉得这位大师画得怎么样?”
“不了解,但应该很值钱。”
“倒也是,那边的禁锢,据说之前在苏富比拍出了八千万美金天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