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心底这么想着，然后笑，嘴上说着关心，脑子里大概想的是她自不量力吧。
不过没什么所谓，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七哥都这么努力扯清关系了，她得接着这个茬不是？
画展一圈看下来，席司妄也终于想起，赫尔曼那时候提到的名字，鹿林雅。
两人上学的时候，实际上没什么过多交集，唯一一次说话比较多的是小组实践课，当时他们分在一个组，还有另外两个同学。
鹿林雅大概能跟上一点他的节奏，所以他跟她的交流比较多，然后由鹿林雅去传达给另外两个人。
不过那次合作很不愉快，不知道是他意思不够明白，还是鹿林雅转述得不不够清楚，组员的另外两个表现很差，他们当时虽然拿到了第一名，但属于惨胜。
后来两个组员找到他说了一些话，也就那次，他对鹿林雅的印象，差到极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