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这里似乎也不太合适,周尽欢缓慢的起身,将这里的空间留给司年,她走到一群人中,叶澜就迎上来,“什么情况,今天聚会变成这样,是万万没想到的。”
柴茆摸了摸鼻子,也看着周尽欢,觉得周尽欢这边,肯定是知道什么的。
周尽欢也知道几人是关心司年,这里,没有谁是看戏的,大家一起奋斗过,所以惺惺相惜。
南斯作为司年之前的搭档,也很在意司年的情绪,“欢姐,怎么回事啊?”
周尽欢顺着叶澜的脚步,走过去坐在一组沙发上,“这姑娘轴得很,大概是自己没想通一些事情,然后就什么都持着摆烂的态度。
她跟席总之间发生了一点小摩擦,你们觉得席总对她好吗?”
南斯点头,“必然好的。”
亲眼见过,说不出来任何不好。
余下几人也连连点头,叶澜更甚,“当然好啊,席总这么迁就年年,作为那个位置的人,是很难得的,难道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周尽欢倒也没说什么,就是说了两人在问题上发生了分歧,司年钻了牛角尖,等她安静的想一想就明白了。
叶澜叹息,“还以为今晚席总要来,看
这样的情况,大概是不会来了。”
周尽欢倒是不这么认为,“我觉得得来,你看年年那个喝法,一会儿准喝醉,席总得来接她吧。”
叶澜,“这情况,来反而不如不来,席总心情要是很差,谁去当这个炮灰?”
周尽欢无语,“在你看来,席总那么不讲道理?动不动就殃及他人?”
叶澜一噎,想了想这倒是没有,公私分得很清楚的席总,不会迁怒任何人。
南斯还是觉得不放心,“欢姐,难道就让司年前辈一个人在那边喝闷酒吗?”
周尽欢叹息,“哎,这件事啊,我也无能为力,她现在大概就是借酒消愁,能缓一会儿是一会儿,让她喝吧。”
没人出声了。
原本聚会也缺点意思,他们倒不是怪罪司年,而是觉得司年没将他们当外人,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他们都不觉得有什么。
所以司年因为情绪不好,也来,对他们是一种信任,也是一种尊重。
周尽欢几人围坐在一起,谁也没去打扰司年,司年知道两人如果生分久了,感情真的才会一点点被耗光,一边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对,对席司妄才公平,毕竟一开始是自己缠上他的,但
是一回忆,回忆里全是这么久以来,他对她好的点点滴滴,就算在怎么没有良心,她也不能摒弃掉席司妄对她很好的事实。
席司妄对她的好,没有几个人可比。
她一边觉得自己没品,一边觉得自己可耻。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这么别扭,想要什么不敢说,想做什么不敢做。
畏畏缩缩,束手束脚。
这么放开席司妄,她真的甘心吗,未必。
浑浑噩噩的,一杯接着一杯,全都灌下肚,她原本就没吃什么东西,然后成功将自己喝吐了
周尽欢见她一下冲出去,自己也跑着跟出去。
几个大男人也没眼看着,一个接一个从包间出来,然后直奔洗手间。
周尽欢陪着司年进了女洗手间,几个大男人在外面站成一排,长得都还不错,惹得旁人频频侧目。
叶澜皱眉,“你们三先回去,我在这里等她们出来,去叫个清淡点的丸子汤。”
“我去。”柴茆转身就走。
南斯跟石楠汀也帮不上什么忙,在这跟显眼包似的,接着也相继离开,叶总一个人在这里也够用了,没关系。
两人回到包间,石楠汀看着南斯,“你说,是不是席总在外面
……”
南斯打断他,神色严肃,“石楠汀,不知道的事情不要乱说,祸从口出不用我教你吧,而且你觉得司年眼光那么差,或者说席总眼光那么低?”
石楠汀也觉得自己的猜测没任何逻辑,忙道歉,“抱歉,是我想得有点多了。”
南斯,“这话你当着我说一说就算了,要是叶总听到,你的挨批。”
“为什么?”
南斯没想到他们居然一直不知道真相,“叶总是席总的人,当初为什么我们独立出来会这么容易,而且现在手里的项目根本做不完;
你难道就没深想过吗?我们大概是沾了司年的光,所以你觉得席总,会对司年不好吗?
如果不好,她在意的,他何必守护。”
石楠汀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真相,以前略有猜测,不过没往这个方向想,男人再爱一个女人,没道理自己的资产围着她赚。
是他格局小了。
南斯耸耸肩,“你或许觉得席总不会看着这么没理智,但你想想司年的水平,就知道投资回报率有多高了。”
石楠汀:“……”
所以南斯脑子专门钻营这些东西了吗?
跟看透红尘了一样,真是……好一言难尽。
司年在洗手间里感觉胆汁都要吐出来了,直到什么都吐不出来,周尽欢用纸巾给她擦了擦脸和唇,才扶着她往外走。
叶澜见她俩出来,迎上去,没碰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