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打开门上去,感慨了一句,“席总照顾起人来,反而像是在撩拨,都这样了,司年居然还能坐怀不乱,她是不是不喜欢男人啊?”
周尽欢整个都被整无语了,翻白眼,“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要不这话你跟席总说说看?”
叶澜紧紧闭上嘴巴。
而被两人议论的人,此时此刻在家里也是格外有趣。
司年趴在沙发上不起来,抱着一个抱枕碎碎念,“他为什么要生气?我又没说错什么。
小气鬼,之前说好了不生气的。”
席司妄就站在她旁边,听着她软乎乎又生气的对自己吐槽,顿时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缓慢的蹲下身来,伸手抚上她的脸,她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然后又重新闭上。
恍惚间听到耳边有声音问。
“真不知道为什么生气?”
司年重重的点了点脑袋,“之前说好了,好好经营婚姻的,这个我还没弄明白,他,他居然想,想要孩子。”
席司妄:“……”
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他索性坐在地毯上,这样能更好的跟她说话,“他的目的不是孩子,只是你一句话的认可。”
“骗人。”
喝多的人,哪
里有道理可讲,她这会儿估计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他倒是较真了,席司妄嗤笑一声,觉得自己也可笑。
他轻声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方式?想什么时候生孩子,或者什么时候觉得合适?”
“迟早要分开的,想那么多做什么?现在开心不就好了吗?”
席司妄被气笑了,好一个渣女语录。
她可真敢想,谁跟她迟早要分开的?
但面对这样的小姑娘,骂不得打不得,脾气又大 ,他妥协的呼出一口气,任命的将人抱起来,一边往楼上走,一边在她耳边洗脑。
“不会分开,你们会一直在一起,所以你不愿意的事情,可以直接说出来,这样就不会生气了。”
没有回应。
席司妄将人抱回房间,去洗手间里拧来帕子,温柔的给她擦擦洗洗,让她睡起来舒服一点。
做完打算转身走,结果手腕被抓住。
她双颊坨红,白玉染胭脂,特别漂亮,他垂眸看她,“怎么了?”
她控诉,“你为什么不给我脱衣服?这样睡不舒服。”
他失笑,心底一股郁气莫名其妙的就散开了,他跟她置什么气?受到惩罚的最后还不是自己?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
,弯下身看她,“让我给你脱衣服?”
“不行吗?”
“行……”他点头,见她脸上扬起笑意,顿时也有些哭笑不得,“那我还想做点别的,也可以吗?”
“什么?”她脑子转得慢,这会而舌头也有点打结,清澈的眸底全是他的倒影,席司妄完全没有趁人之危的自愧,“跟你一起睡觉好不好?”
“好。”
司年对这一晚的印象不是很深,可翌日醒来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还是让她模模糊糊的记起一些禁止书写的画面。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柔韧度能那么好,那么配合。
而且某人确实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手下留情,或许是发泄怒火?
总之她这一夜过得是痛并快乐着,男人体力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她浑身骨骼都在抗议使用过度。
抬一下手臂都异常艰难。
席司妄早上上班去了,离开前他倒是有感觉,还知道他在自己额头亲了一下,告知他得去一趟公司,午餐阿姨会来准备,让她醒来给他去个电话。
司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眉梢微微皱着。
每次两人吵架,和好的方式都特别令人意外,她觉得这种情况并不是说清楚了,而是席司
妄单方面的对她纵容。
导致矛盾减弱然后消失。
而她似乎从来没有在两人之间做过什么努力,她也记不起来自己昨晚上到底说了什么。
肯定是他不爱听的话,不然不会这么折腾自己。
那她到底说了什么?
答案不得而知,也不能去问席司妄,问了,他在回忆一遍他不喜欢的话,她岂不是更倒霉?
司年从没这么纠结过,有些颓靡。
午餐吃得清淡,还喝了一杯解酒汤,她一开始是拒绝的,阿姨却叮嘱说,“先生说让太太还是喝一杯。”
司年抿唇,乖乖喝了,阿姨觉得好笑,“太太昨晚肯定是喝多了,先生才叮嘱的,别不高兴,先生这也是担心你。”
司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胃口不佳,午餐也没吃几口。
快到下午的时候,胃却开始疼了起来,阿姨一开始叫了家庭医生,后来医生说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
席司妄亲自回来的,见人疼得脸色苍白,担忧得眉眼凌厉,司年冲他伸出手,“七哥。”
席司妄俯身将她抱起来,“很难受吗?”
“难受。”
“高程,去开车。”
高程跟着一起回来的,担心的就是遇到这样的情况,
现在正好,席司妄有点担心是不是自己昨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