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话,程静怡暂时就没那么担心了,她点了点头,“说起来,正好,解决了这件事,也算给司年又打响了一点名声,你知道背后的人是谁吗?”
乐然原本不想跟她聊这个话题的,就是担心涉及到她,引起不必要的尴尬,既然人家先开口,他自然没有什么顾忌,只是浅笑了一下,“是有点眉目,虽然藏得深,倒也不是没有证据,听程总的意思,是想知道一下?”
“自然是的。”
哪个小人在背后这么搞,她能不想知道,不生气?
乐然还是先给她打了预防针,“可能是你认识的人呢?到时候,你是站在哪边?”
“哪边有道理,就站在哪边。”虽然停顿了一下,但程静怡好在还有脑子,没那么不清醒,乐然拿出手机,点了几下,然后递给程静怡。
“加个好友,我现在发给你。”
程静怡没怀疑什么,立即加上,然后接收到对方发来的一个文件,不算大,打开却无比让人震惊。
之前她跟在纽约的鹿林雅通过电话,鹿林雅说自己遇到了一些麻烦,她那个父亲,这段时间一直在纠缠她,那之后,她没跟鹿林雅联系过。
但是手里拿到的这份资料,却各方面证明,鹿林雅的父亲已经死亡,而且就是在这两天。
程静怡其实并不清楚这份资料的意思,不过耐着性子往后看,越看,越觉得这里面的鹿林雅跟自己认识的鹿林雅不是同一个人,不知道怎么说,就觉得这个鹿林雅足够恶毒。
她越看,脸色越是苍白,乐然的声音在一边响起,“如果看不下去,觉得跟你心里所想过于颠覆,直接关掉就行,我也没有强行让人看这些的癖好。”
“我没事。”
程静怡说着,继续往下翻看,看着鹿林雅如何从她这里布局,然后一点一点的开始算计司年,然后怎么通过他人之手,将一直缠着自己的父亲害死,每一步,走得几位精密。
看完后,程静怡一身冷汗。
“这些……”
“全是真的。”乐然嗤笑一声,“如果没有发生夫人这件事,我现在应该在纽约,状告她的路上,知道真相之后,想不想给她透露一下,让她赶紧逃走?”
程静怡不知道这话是几分玩笑,几分认真,却如心底所想,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也没想着通知她。”
乐然吹了一声口哨
,“还算是个正常人,你这个朋友,你远离点吧,指不定哪天你栽跟头都不知道,给你这个呢,是我们夫人的意思,其实证据我也才拿到不久。”
程静怡心底一暖,嗯了一声,“我会回去谢谢司年。”
记者会开始,了解到司年不会露面后,大家先是不满,然后大荧幕上,出现了司年的声音,她说虽然不出镜,却可以证明自己不是抄袭者,而抄袭者,另有其人,她可以为自己辩白。
记者们终于安静下来,问她凭什么给自己辩解。
抄袭者不出面,叫嚷的都是千金小姐们,她们懂什么设计,只知道别人说抄袭,而且有流露出来的图纸,她们就跟着瞎起哄,等司年询问问题的时候,谁也没开口解释个理所然。
司年却不紧不慢的娓娓道来,她的设计初衷、设计灵感、以及设计标识。
“每个设计师都有自己的独特标识,对方如果能说明这个是她原创,我心服口服,如果不行,那就是对方是抄袭者,现在脸一个面都不敢露的人,说我是抄袭者,这不本身就是个笑话吗?”
话虽如此,大家还是想听司年如何证明自己不是抄袭者。
而爆出设计图的人也被乐然找到,他亲自将人送到了现场,送到记者们面前,大家看着那个干干瘦瘦的男人,斯斯文文,于是问题络绎不绝的出现,询问他司年是不是抄袭他的作品。
他一开始也没直接承认,而是顾左右而言他,说这些都是他闲来无事的随手之作,没想到最后被人加工变成这样,他说得倒是自信,像那么回事。
推出来挡枪的千金小姐们更是激动,说抄袭的珠宝,如何能带出去。
男人的履历被推出来,还有以前的画作,记者们看了一圈,问题一个接一个的抛出。
“这位先生,既然你说是你的随手之作,那怎么就流传到了司年的手里呢?”
“还有,先生您之前不是珠宝设计行业的吧,您似乎是油画系的,你说的设计图,有专业人士说了,没个年的珠宝设计基础,那些线条是画不出来的。”
“而且您账户突然多出好大一笔钱,这个怎么解释?”
“您跟司小姐素不相识,您真的肯定以及确定,司小姐是抄袭者吗?还抄袭了你的原创?”
问题越问越多,他额头冒出的汗水也越来越稠密。
他甚至
在台上站不住,但是记者们并未放过他,他甚至说不清楚自己的设计初衷,视屏里,司年却突然笑了起来,“既然他说不清楚,那我来给大家说一下我的设计初衷,这个设计,其实方方面面都是我的手笔;
我这里有最开始的底稿、设计理念以及大家很清楚的设计风格。”
司年侃侃而谈,而且将之前给席司妄展示的情况在大家面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