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许大茂为难的样子,冉秋叶也不知道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过,她也不想强人所难,于是善解人意地对许大茂说道。
“大茂哥,你要是实在不方便,不说也行。
我也就是随便一问,并没有其他别的意思。”
“没有什么不方便,只是说来话长罢了!说出来又比较丢人罢了。
你应该知道我们轧钢厂原来是娄氏轧钢厂公私合营发展到现在的,是吧?”
关于娄晓娥与秦淮茹的事情,许大茂早就想好了说辞,所以他首先做了个铺垫。
“这个我当然知道啊,怎么了?”
果然,冉秋叶听了之后,感觉很奇怪,这和许大茂现在单身有什么关系啊?
“是这样的,我妈以前在娄氏轧钢厂的娄半城家做保姆讨生活。
新华夏成立以后,他们家不敢再用下人。
虽然我妈回来了,可她一直感念娄半城以前给碗饭吃的恩情。
你也知道像娄半城这样家庭的处境。
他女儿娄晓娥长大了以后,虽然人很漂亮,但没有人敢娶她。
去年的时候,娄半城就与我妈商量让我娶他女儿。
说的好听是商量,其实就是强迫。
我妈因为感恩,就逼迫我同意。
原本我以为,结婚了一会,只要好好过日子,也没有问题。
哪里想到,结婚了之后,他女儿春节的时候,到我妈那里去拜年的时候,依然把妈当做下人一样。
一点都没有对婆婆应有的尊重。
我妈仅仅说她一句,她就立刻耍大小姐脾气离开了,大年初一就直接回娘家了。
之后,我去过她家很多次,再也没有见到她。
后来才知道他们家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决定要离开四九城。
为了让我与他娄半城的女儿离婚,娄半城他竟然~,竟然指使人陷害我。
然后又利用他们的权势,当天就让我跟他女儿离婚,娶了一个带着三个孩子一个婆婆的寡妇。
秋叶,你觉得我的脑子有毛病吗?
抛弃刚刚结婚两个月怀孕的老婆,立刻去娶一个这样的大好几岁的女人?”
说到最后,许大茂似乎都被自己感动了,流下了鳄鱼的眼泪。
不过,也成功的让冉秋叶体会到他的感受了。
“怎么可能啊?你脑子有毛病也不可能做放映员啊!
这种事正常人确实谁也不会这样做!”
冉秋叶摇了摇头,赞同了许大茂的观点。
“是啊,后来,我就逼着和这个女人离了婚。
可是,我再去娄家的时候,娄家已经是人去楼空。
显然,他们是早有预谋,就是想和我离了婚就离开。。
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你说娄家做事狠不狠啊?
秋叶,你能不能猜出,娄家的帮凶是谁啊?”
“谁啊?你该不会说是贾梗的妈妈吧?”
冉秋叶觉得,既然许大茂让她去猜。
那么应该是她认识的人,而他们两个人都认识的人,就只有贾家了。
更重要的是,刚刚许大茂也说了。
一个带着三个孩子一个婆婆的寡妇。
正好也和贾家的情况相符合。
“就是她,你是不知道,我自己都懵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因为当时娄晓娥因为和我妈拌一句嘴,负气回了娘家,很长时间都不回来。
当天白天的时候,我还去娄家想把她接回来,可惜没有见到人,自然也没有成功。
晚上一个人回到家,我心里郁闷,喝了两杯酒就睡觉了。
谁知道,谁知道~!”
说到这里,许大茂似乎痛苦地说不下去了。
脸上交织着痛苦、羞愧等各种复杂的情绪。
昂着头,满眶的泪水也顺着他那张大长脸往下流。
“大茂哥,要不就不要再说了吧?”
看着许大茂难受的样子,冉秋叶虽然也好奇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她还是建议许大茂不要再说了。
“没有关系,既然讲了,就把讲完吧!
谁也想不到当天半夜里,秦淮茹竟然莫名其妙衣衫不整的出现在我家。
而就在她前脚刚刚出现我们家。
我们大院两个轧钢厂的人,后脚就来我家里捉奸了。
而恰好这时,娄半城的司机又送来我和娄晓娥的离婚证以及我与秦淮茹的结婚证。
呵呵,秋叶,你说这样的情况,我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虽然过了两天,我就和秦淮茹离婚了。
可我现在再结婚的话,就已经三婚了!”
许大茂摇了摇头,流着泪,苦笑着把他编的故事讲完。
“太可恶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啊?”
“可是,谁又会出面为我作证呢?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娄半城有钱啊,想做什么事情都能轻而易举的做到。
我就是一个普通放映员,我又能怎么办呢?
无凭无据,我最终只能无奈吞下这个苦果,独自承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