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逾白听着牙尖嘴利的某人说出来的话冷哼了一声,江祈年瞬间感觉自己的肩膀有些痛知道蒋逾白这人已经开始生气。
贺锦川想也不想的直接拽着周锦书转身离开,江祈年被迫看了一会儿孩子顺便上了一堂思想教育课,整个人先前还不错地开口,“这小姑娘能好好的活着也挺不错的。”
蒋逾白听到这话抬头看了一眼被牵着手周锦书,“怎么,你什么时候还喜欢小朋友了?”
贺锦川听到这话有些不乐意,“我不喜欢小朋友,但是喜欢长得好看又乖巧的小孩,你不知道刚才那小姑娘跟我一起在赌场,输了五百万,人就直接清醒了过来。”
“我以前的时候好像输了差不多一个多亿吧!那时候浑浑噩噩的我二叔扇了一巴掌才清醒过来,我还记得我第1次赌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我一定要赢回来,于是在那种环境的衬托下又觉得自己有钱可以继续增加自己的筹码,玩了两天三夜之后才反应过来,再这么玩下去早晚死在赌桌上。”
蒋逾白听到这话也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你不觉得自己是因为意志力薄弱的缘故所以才输了一个多亿吗?”
江祈年那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蒋逾白,“所以你输了多少呢?”
“10多万吧!具体的数额记不清,当时就玩了两把觉得没意思,因为我已经看透了他们的那些手段。”
江祈年听到这话有些嫌弃的撇了撇嘴,“啧啧啧…聪明的人就是了不起,走了,我准备回家睡觉,过两天去欧洲玩两圈就回学校准备高考,毕竟面对这种关于人生的大事我也不能太过摆烂。”
车上,周锦书坐在了副驾驶,将自己接下来的打算说了出来,“我打算过两天去看看学校,去看一眼自己想考哪所学校,然后就回国。”
贺锦川听到这话似乎有些呆愣在了原地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其实也不一定要像国外的大学,哥其实也能帮你捐一栋楼,你找一所国内喜欢的学校也可以。”
周锦书比任何人都知道剧情的力量,就算贺锦川现在是活生生的人他也不敢赌对方有一天会不会变心爱上另外一个人。
两个人这段时间的相处,周锦书有的时候都不自觉地会爱上这么一个优秀的且爱你的人。
爱情对于一个人来说可能只是人生的一部分,但是对于他们这种绝望的甚至没有任何关心和爱护的人来讲,这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感情,甚至连抵抗力都没有。
这种事情一旦没有了抵抗力,其实面临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爱上对方来一场豪赌,如果对方能够长长久久的和你在一起的话那么人生将会变得易如反掌甚至你因此会治愈童年的不幸变得更加的幸福。
但是如果赌输了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人生,一团乱麻,最后只有两个选择第1杀死对方和对方同归于尽;第二就是选择自杀,直接了结自己的生命毕竟活着已经对他来说是一种痛苦。
周锦书可以预见的将来,事实上他从来都是那个孤儿院里自卑的小孩,不敢爱也不敢恨,甚至不敢有过多的情绪波折,害怕被人抛弃甚至害怕别人不喜欢。
周锦书垂下了眸子用这种无声的态度表达了自己的拒绝,贺锦川还想要说什么但是看到妹妹脸上的表情一时间也选择闭上了嘴巴,人生那么长,他不可能永远替周锦书做这个决定。
两个人回到酒店,贺锦川心情有些不好,所以独自一个人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那种脱离自己的掌控他突然间明白了,蒋逾白现如今为什么那么疯狂,是啊如果有一天他知道周锦书喜欢上了另外一个人,并且他的身边有另外一个男人两个人准备结婚,不久的将来两个人甚至还会拥有属于他们的孩子。
贺锦川能够感觉到在冒酸水,心里非常的不舒服甚至想要破坏这一切。
贺锦川走了两步,人直接摔在了地上,身体有些疲惫地蜷缩在了一起,“宝宝,你能不能永远都陪着我,永远永远的不分开。”
不知道是不是有心灵感应睡在另外一个房间的周锦书猛地从噩梦中惊醒人也有些呆愣愣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脸颊瞬间感觉到了湿热的眼泪,“又是那场无端的梦,他梦到了自己幼年时候被人狠狠地扔在了孤儿院门口,他无助地绝望的大喊着,但是那个抛下他的人还是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
“你为什么要抛弃我?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还是我不听话,你为什么要抛弃我………”
周锦书独自坐在床边任由那种负面情绪将他一点一点地裹胁,最终人晃晃悠悠地打开了门,他现在需要一个温暖的拥抱,哪怕是饮鸩止渴。
贺锦川房门被敲响,原本有些喝醉了的人晃晃悠悠地打开了,他赤着脚踩在了昂贵的羊毛地毯,身上的衣服也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能够看到锁骨甚至完美的身材。
周锦书脸上的泪水还没有消失,贺锦川看到这样的周锦书,一时间也有些心痛,“怎么了宝宝,是做噩梦了吗?进来说。”
周锦书沉默地走进房间,在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他死死地抱住了贺锦川,“哥,我做了一个好可怕的噩梦,好可怕。”
那份软弱他没有办法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