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是自杀其实也算得上是一种结束自己生命的方式，事实上我的两辈子都活得不太好。”
贺锦川握紧的拳头，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难看，“所以没有任何的办法对吗？”
周锦书陷入了沉默，过了很久，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为什么没有办法？你不是和那个天道做了交换，交换的内容就是让我拥有一个完整的灵魂。”
“有了完整灵魂的我，开始有所改变，而你贺锦川也同样发生了改变，由于我并没有按照以往那样逆来顺受，所以导致了周勇和顾梅两个人没有办法对我们造成过多的伤害。”
“我活着，贺霖其实是有盼头的，所以他的生命轨迹也有了改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