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梅终于崩溃了,在周锦书出照片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浑身颤抖着,最终哭出了声。
看着在医院里五花大绑如同畜生一般的女儿也明白了他的女儿究竟要面临怎样的生活,当年的沾沾自喜一击自以为是此时此刻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从来都没有想过会为此而付出如此代价的人此时此刻只有那浓浓的慈母心肠,而他也现如今终于开始后悔,流下的鳄鱼眼泪并不能够打动周锦书同时也不能让他做过的事情翻篇。
悲鸣的物业生在狭小而又悠长的见于长廊里慢慢的响起,女高跟鞋的声音发出了共鸣,然而这个母亲最终还是有些无能为力。
回去的时候顾梅看到了被狱警带着离开的母亲,这是他的母亲啊!母亲因为他被连累的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幸福的生活着,也许是因为他的缘故所以一切才会变得这么糟糕。
如果他当年乖乖听话的话这一切是不是就没有像现在这个样子,自问自答中并没有人来回答他此时此刻的问题。
周锦书过了很久这才把一张照片扔在了一边,手机铃声在狭小的车里响起,低垂着眉眼的周锦书半天都没有选择接通电话。
这个空间变得压抑无比,同时也让人觉得有些难过,终于电话停止了拨打最终手机也缓缓的黑下了屏幕。
车子一路长治精神病医院开去,周锦书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要去见一见周浅影,大概是胜利者的耀武扬威吧!
顺着记忆的方向一路朝里走去,这里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环境特别的好,一直疯疯癫癫的周浅影没有了女主光环的压制,这让他说的话做的事情变得更加的不可理喻甚至变得更加的奇怪。
他披着被子整个人都有些瑟瑟发抖的坐在医院的长廊上冷冷的看着那些医生和护士,“我说了我没有病,你们这些愚蠢的人明明就在享受着我的光环带来的所有便利现在居然敢对我这个救世主做这样的事情。”
周浅影高傲得如同女王一般俯视着面前的蝼蚁,他是那样的高傲也是那样的不可一世,面对那些医生和护士他压根就没有什么敬畏之心。
周锦书沉默地站在一旁而带他进来的小护士有些无奈的开口,“这位病人已经偷偷的多次吐了那些药物,而且非常不配合治疗,虽然没有暴起伤人的事情,但是他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理论其实已经和正常人有很大的区别。”
周锦书当然明白,无数次的轮回如果没有强大的意志或者是像贺锦川为了某个人,现在估计已经变成了一个疯子,无论贺锦川是不是为了他,都不得不得承认,单说人品和意志力,贺锦川更胜一筹。
周浅影恍惚间抬头,看到了穿着漂亮裙子的周锦书,像是回忆一般他手伸了出来,他从来都没有父亲的疼爱也没有一个男人愿意为了他好好的什么跟自己的母亲生活。
以前的时候他们家在圈子里并没有那么大的能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有人脉,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与周围的那些小朋友比起来,其实什么都不算。
想起了当初,看着漂亮的小裙子站在台上,灯光似乎都格外地偏爱了他几分。
优雅得如同公主一般,而站在旁边那个永远如同王子一般守候着的贺锦川,两个人是那样的亲密无间,他们是那样的配合默契。
回到家后,他告诉自己的母亲也想学小提琴,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家里已经濒临破产,但是他们家里的钱只够他富裕的生活,想要学习小提琴的话也可以,但也许支撑不了太久。
那个时候他才明白这个世界上的参差,母亲手里没什么能力对于这些钱只能放到银行里,平日里他总爱参加那些宴会将自己打扮得精致,在上流社会的熏陶之下他渐渐地迷失了自己。
然而,并不是令他觉得最难过的事情,让他最难以接受的事情是他家里没有什么可以继承的财产,爷爷奶奶年纪大了,他们年轻的时候也是拿着分红不再管事儿。
而他的父亲其实也没什么能力,一个没有能力的父亲而他爷爷奶奶的溺爱,导致了他们最终选择了为自己的父亲留下一个保障。
而他的母亲因为什么能力,自己也只是一个女儿的缘故,爷爷奶奶的思想大抵还是有些传统的,这种传统思维下的老人,他们的地理想法也是给自己准备一份嫁妆就可以了。
周浅影第一次感觉到了不公,同时也无比地羡慕着在台上如同小公主一般的周锦书,他和自己一样都是一个姑娘,但是家里的所有财产都由他来继承。
后来他才知道站在旁边那个如同王子一般的男孩竟然是被收养的,但是对方明显是非常有能力的,看似是收养圈子里的大多数人都觉得贺锦川其实就是周锦书的童养夫。
周浅影小心翼翼的接近两个人想要和对方做朋友,但是他知道自己其实是想抢走贺锦川,他也有遗产为什么贺锦川不能够做他的童养妇。
在借鉴的过程中,周锦书似乎并不是一个思想很健全的小姑娘,他的反应对于感情的认知都永远都是那种不在意的状态,哪怕他将虫子放到了他的手中,他都没有像那些小姑娘一样尖叫出声,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淡漠。
贺锦川发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