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还有几个重要的案子不可耽搁。
此生没有了银子铺路,他只能依靠能力和辛苦去搏前程。
他想到袁厝,此生已视为仇敌,绝对无法原谅的……
此时柳家的酒局已经结束。
裴淳等人喝个痛快,已经陆续离场,陈中耀与袁厝聊过一阵,早已先回了督查院做事,并未留下。
庄老被送到了国子监,他入京一次,定会被学生们请去讲经谈学,陈郡主也有微醉,回府之前与柳月初叙话,把方嬷嬷给她留下了。
“……你将来成了亲,身边也不能没有主事的内宅嬷嬷,方嬷嬷年纪大了,而且儿女全部在京城,我本就不想让她跟我到西南去的。”
柳月初明白,是陈郡主不放心她,“我一定不会亏待了方嬷嬷,万事都会向她请教的。”
“你也别高兴太早,袁厝今日虽请了庄老做主婚人,但这些事虚的,关键还看他未来怎么铺这条成就的路。第一步的梯子不支起来,他请再多人也无用,一时的体面不是体面,一辈子的才是……”陈郡主十分清醒。
柳月初认真记下,吩咐柳慕敕送郡主回府。
看着马车离去,她又在原地静了许久,“他是真要参加春闱考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