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勾结,除非皇亲国戚,即便他们也小心翼翼,故作纨绔,生怕被上面起了疑心。”所以林家的谨慎小心,她能理解。
前世魏公铭不许她经营柳家,甚至把柳家的生意彻底毁了,暗暗地纳入侯府囊中,也是怕人诋毁他官商勾连有所图。
袁厝摸着她的额头,“我的意思是,你不必为那了黄姑娘的几句话挂碍于心,生意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想做了也可以不做,岳父大人都可两手空空甩下挂碍之物一走了之,你又何必庸人自扰?”
“况且我很好养活,一日三餐喝粥也可温饱,亦或没了银子,我也还可以上街去卖画卖纸鸢。”袁厝调侃,却十分认真。
“这么俊俏的男郎,岂能只是喝粥?”柳月初指尖点着他的下巴,严肃的气氛瞬间有些变味道。
他微微低头,鼻尖已快碰到她的,“娘子既然不舍,不如再赏点儿什么?”
柳月初食指把他的嘴巴堵上。
“怎么?”他的眼神已如饥似渴。
柳月初挪了下身子,“小日子到了……”
袁厝咽了咽口水,也不肯离去,他挫热了手,为她暖着小腹时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柳月初的确疲惫,腻来腻去的睡着了。
袁厝把她哄睡,才小心翼翼的起身,让花椒从外间进来陪着她。
“姑爷是要出去?”花椒见他披了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