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报复才怪了!”
“那怎么是旁人的生意?不是咱们的生意吗?”柳慕升瞪大了眼睛。
裴淳啧啧两声,“的确是有点儿关系,可我们俩各自只占一成啊。那一成的利润也不知多少,没准还不够糊把十三幺的。”
“而且也没必要现在急,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等真出事的时候再说也不迟。”陆冰旸催促柳慕升快一些打牌,就算帮忙也要捞够了好处,现在是不可能有动作的。
柳慕升颇有些心不在焉,但还是没动地方,继续玩牌。
柳慕敕胸口燃着一股火,却不敢发泄。他只能跺脚转身,去寻袁厝。
可袁厝既没在马场,也不在商行,好似失踪了似的,就连侯来也不见踪影。
柳慕敕咬牙切齿,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夫妻本是同林鸟,莫非真要大难临头各自飞?”
他不知怎么办,只能奔去宫门口等待着柳月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