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您,但也许是我想多了,可能二姐是知道的,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柳月初十分意外。
她还以为是柳慕敕找到了袁厝,所以袁厝一直在宫门口等着。
“你只看到了他一人?侯来没跟着?”
“没有,只有姐夫一个人。”柳慕敕忙道,“我还特意叮嘱了马叔别说我去过的事。”他怕车夫说漏了嘴,引人多心。
柳月初沉思静默了片刻,一时不知说什么。
她不该怀疑袁厝,但他今日神色阴暗冰冷的可怕,是她从认识他以来,从未见过的模样。
“这事儿也不用放心上,兴许是你姐夫还没来得及和我说。”她不希望家人对袁厝有隔阂。
柳慕敕立即点头,“姐夫的确为咱们家操心劳累,是最辛苦的。”
“你适当的也分担一些,把下一批皮草的料子准备好,早些给内务府送去。”柳月初让花椒给了他单子,也别白跑一趟。
柳慕敕领了下来,打开看到那数量就吓一跳,也顾不得再说什么闲言碎语,连夜就奔去库房了。
他拿着单子匆匆离去,到了小院门口时,恰好看到袁厝端了调好的药归来。
柳慕敕吓一大跳,毕竟刚刚背后议论了袁厝,心虚得很,“姐夫这么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