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需要的一切,再出门上工。
萧年年纪不大,已经是整个萧家的户主了,书里写他小时候是和野狗抢食的孩子,和哥哥住在村尾破落的土地,两个小孩靠着微薄的公分过日子,一直到哥哥成年了情况才好点。
可好日子没过多久,哥哥又失踪了,嫂子也另嫁离开了萧家。
白喜儿这边正想着,脸上的污泥差不多快洗干净了,屋外就传来了乱糟糟的吵闹声。
“哎呦快快,给人抬到床上来,注意点腿啊,千万别再碰伤了!”
“队长来了,大家快让让!”
跟在后面的妇人们议论纷纷。
“真是可怜啊,娶了个傻子媳妇,现在受伤了都没人能照顾。”
“嘁,他那媳妇不傻也不会照顾他,你没听说吗,白喜儿以前是远水村有名的坏胚子,要不是名声坏了,就她那爹娘能让她嫁这么穷?”
“怎么说?我前年才嫁过来,没太听说过她家的事。”
先前那个用气音表达鄙视的妇人扬起下巴,轻蔑的眼神里全是对白喜儿的看不上。
“她啊,全靠投了个好胎,当姑娘的时候就整日好吃懒做天天磨洋工,一个成年人了一天才挣两三个工分,简直叫人笑掉大牙。”
“后来干脆连工都不上了,净追着下乡来的知青转,当着别人的面就说要嫁给他,没脸没皮到了极致!”
和她关系好的妇人疑惑:“那她怎么没嫁给知青,反到嫁到萧家这么穷的地方来了?”
妇人的眼神更加鄙夷了。
“可不说呢,人家知青根本不搭理她,她为了嫁给知青,直接给人家下了春药!可怜萧年这孩子错喝了那碗水,不然也不能娶个这样的媳妇回来。”
屋子里闹哄哄围了一圈人,昏迷的萧年被放在床上,队长带头站在最前面,大家都对着萧家讨论的起劲,没人注意到从院子里走进来的白喜儿。
被挤在角落里的萧舒云心里害怕,瘪着小嘴攥紧哥哥的手躲在人后,周围全是不认识的大人,眼泪堆在眼眶里差点就掉下来了,找了一圈看见刚从院里过来的白喜儿,无助的对着她扯开嗓子就喊。
“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