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能跟我说说吗?看到蒋黎现在这样,我还是想帮帮她。”
薄瑾御认真地想了想,“我知道的并不多,你若是想知道,我可以把郗尧叫过来,他比较八卦,知道的多,你可以问问他。”
“好。”
薄瑾御打电话给了白郗尧,白郗尧这个点正在会所喝酒,听说薄瑾御找他有事,他很快过来。
白郗尧提着自己的外套,走进来笑着打趣道:“薄哥,你够不够兄弟啊,叫你出来玩,你不出来,原来是在家里陪老婆啊,果然是见色忘友。”
“我是有家室的人,跟你这个孤家寡人不一样。”薄瑾御扫了他一眼,就知道他这样子怕是刚从哪个温柔乡里爬出来。
白郗尧毫不客气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瞧着薄瑾御那有老婆得意自豪的模样,真觉得他换了一个人,“嫂子,你怎么做到的让薄哥这么安分地待在家里?”
沈宁苒坐在一旁挑了下眉,看了眼薄瑾御,“我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不安分,会出去乱搞吗?”
“我没有。”薄瑾御一本正经地看着沈宁苒解释。
白郗尧在一旁笑呵呵的,“嫂子,他有,他之前可不老实了,不是酒吧就是会所,找一群女人在旁边陪着,玩得贼花,你可要好好管管他,特别是管住他的钱,男人有了钱会变坏。”
白郗尧是开玩笑的语气,沈宁苒也没当真,薄瑾御却一脸白郗尧再说下去,他就要在老婆面前以死明志的模样。
“我没有,他胡说。”
“我相信你,就算之前有,往后也不会有的。”
“我真没有,之前也没有。”薄瑾御面色紧绷,极力解释。
“噗……”
这次白郗尧也真的没绷住。
他这是多怕沈宁苒误会啊。
“嫂子,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白郗尧帮着解释,薄瑾御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
早知道就不叫他过来了。
“不过你们叫我过来什么事?”
沈宁苒言归正传,“是我想问你一件事,你知道十一年前宴迟是为什么入狱的吗?”
沈宁苒突然问起宴迟,让白郗尧有些意外。
聊起正事,白郗尧也收起了嬉皮笑脸,“这件事啊,里面挺复杂的,一下子说不清楚啊,不过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挺复杂的?他不是因为救了一个人,防卫过当,过失杀人才入狱的吗?”
就这样也不算是一件复杂,说不清楚的事吧。
“什么救人?”白郗尧疑惑,“嫂子,你听谁说的,当年宴迟入狱是防卫过当,过失杀人不错,但绝对没有救过什么人,那群人本身就是冲着他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