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着监控,整个人强撑着精神,她刚吃了药,身体能撑一段时间。
宫远易就知道宫舒澜就算不在京城,也能把京城发生的事情了解得一清二楚。
京城多的是宫舒澜的耳目。
“既然姐姐知道这件事,姐姐作为这个家的家主就应该公平评判这件事的对错,千万不要因为沈宁苒是你的女儿就偏袒她。”
宫舒澜毫不客气地轻笑了一声,“自然是这样的。”
宫远易,“既然姐姐都这样说了,我们就听听她们两个该如何惩罚,若是姐姐偏袒了,我们可不乐意。”
宫远弘也道:“对,晚音你不用怕,有你爸和叔叔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宫晚音随着这些话也点点头。
宫舒澜道:“宫晚音,在宴会上先是用一张假邀请函,想要让苒苒无法进入宴会,从而出丑,为一错,罚戒尺二十下,你认不认?”
二十下戒尺。
宫晚音直接捏紧了手心。
那不得疼死。
她狠狠咬紧牙,“我认。”
只听宫舒澜继续道:“在宴会上,你联合外人想要陷害苒苒和孩子偷盗,此为第二错,罚戒尺二十下,你认不认?”
四十下了。
宫晚音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隐隐作痛了。
四十下戒尺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她小时候有一次犯错也被罚了戒尺,那种痛让她现在仍然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