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啧”了一声，问：“她没有装宠物芯片吗？找那边的人协助。”
助理垂眸，硬着头皮说：“没有，我已经找人问过了。他们说当时秦九来做领养时问过她要不要装芯片，秦九以没钱的理由推脱了……”
总统脸色更黑了，他一拍桌面，桌子上的东西也被他震倒了一片。
助理不敢说话，只低头沉默。
总统大怒：“什么时候星际出了规则战兽被领养可以不戴定位追踪器的？那是战兽，不是猫猫狗狗！”
因为战兽很少有退役被收养的情况，大多数退役战兽最终归宿都是战兽管理中心的养老部，所以没有强制要求收养它的主人必须给它装上定位器的规定。
既然没有强制要求，那当然以主人的意愿为主。
其实收养中心做得也没有错，他们只是在按规矩办事，只是由于现在总统需要这个定位他们却拿不出来这件事让总统发怒罢了。
总统也从未了解过除了他政治战争上的所有事务，不知道也很正常。
助理每天都要接受总统各种各样的情绪，他已经习惯了总统的怒火，他给总统递过去一杯茶水，说：“总统阁下，其实我们也没有必要抓捕她的战兽吧？她的战兽没有多少实战能力，都是老弱病残等级的，现在秦九也已经死了，把它们放归山林也对我们造成不了一点伤害。”
总统接过杯子，浅酌一口，他的情绪已经发泄完，现在恢复理智：“你说的有道理，但我总感觉她的两只战兽不是省油的灯，留着终究是个定时炸弹。”
助理微微点头：“是的，总统阁下有这方面的顾虑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我认为我们现在的重点不是抓两只战兽，而是该如何处理埃德尔他们。”
总统瞥了他一眼，吹凉茶水，浅浅喝上一口。
助理见他神情缓和下来，知道自己说到点子上了，他继续道：“您觉得，我们接下来支持哈尔一派，让他挤兑埃德尔下来怎么样？”
总统没有回答，但明显对他的方案产生了兴趣。
总统给他一个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助理：“御兽军里分了三支分支，彼此不对付。埃德尔所在的分支由希思特主导，希思特失踪后，埃德尔也顺理成章接管他的部下，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对埃德尔死心塌地。”
总统放下杯子，陷入沉思。
助理继续道：“哈尔一派是除了希思特一派以外势力最大的，扶持哈尔上位后，我们可以找个理由把埃德尔挤兑出御兽军，或者调去一些偏远极寒的危险地带。到时候埃德尔不适应环境，或者在任务中受伤不治身亡都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总统心情肉眼可见变好，他微笑看着他的助理：“还得是你，哎呀，能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道理啊？”
助理谦虚接下总统的夸赞，他说：“现在第一步，我打算从叶助理身上动手。”
总统：“哦？”
助理：“叶助理是希思特留给埃德尔的最大助力，如果她和埃德尔心生间隙，互相猜疑，那是不是等于砍下了埃德尔在御兽军里的左臂右膀？”
总统满意地点点头，他大手一挥：“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助理：“是。”
总统：“还有一件事，你说秦九因为没钱才不给战兽上定位器。我怎么记得她在高校交流里拿了一百万奖金呢？”
助理：“是的，她确实得到了一百万奖金。我们也查过流水记录，她花了十万在开店上，剩下的所有钱都流向了一个福利机构。”
总统疑惑：“什么福利机构？”
助理：“希壤孤儿院，是她以前待过的孤儿院，我想这是她的反哺行为吧。”
总统“嗯”了一声，虽然可惜不能把这笔奖金充公，但也无所谓了。
他问：“能看到这笔钱的转账时间吗？”
助理：“能，在热搜出来的那个晚上。”
总统冷笑：“她还挺有自知之明，提前把钱都捐了。那个希壤孤儿院也要找人看好，我总觉得它也不对劲。”
助理：“您放心，24小时全天有人在看守。”
*
顾正和莉莉斯几人坐在独立课室内，几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
讲课的老师出去后，莉莉斯忍不住把笔丢在门后：“一天天把我们都困在这里干嘛？把我们当犯人吗？”
金丞默默捡起莉莉斯的笔，放在她身前的桌子上。
从秦九消失的那天算起，这已经是他们被关在单独教室里的第五天。
课室外还有军人守着，他们出入必须经过对方同意，就连去饭堂或者宿舍都要有人全程陪同。
看似自由，实际上已经被控制得死死的。
金丞也不是想不懂他们的目的，他们怀疑当时在场的几人和所谓秦九背后的组织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本来用嘉奖这件事已经给他们上了一层枷锁，但明显对方觉得还不够。
金丞坐下看向气鼓鼓的莉莉斯，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现在秦九怎么样了……”
顾正脸色铁青，秦九差点没逃出去就有他一份功劳。
他事后质问萧峰，萧峰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