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不是怀疑您的医术,我只是担心我的太太,担心她的身体。”
老中医笑到,“好好调理,到生产时伤些元气是能恢复的,多补补傅太太的身子吧,伤身那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
“等吃完这个方子,过段时间,我再来给傅太太诊脉。”
“那就是说还是有不确定性对吗,还是可能伤她的身根。”
“这个没有哪个医生能保证,百分百不会,毕竟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只能尽量的保护好傅太太,一直把身子调理着。”
“那如果采用西医上的减胎呢?”
“老中医摇摇头,减胎固然好,但是傅太太有多爱孩子不用我说,傅先生也应该明白,这条路恐怕走不通。”
“所以只能这样帮她调理食补了,对吧?”
“目前来看是这样,不过傅先生,再容我多说一句,傅太太的身体切不可再行房事,虽然她不是孕晚期,但也不行。”
傅辰笙点点头,“明白,先生,我让司机送您回去吧。”
“好,谢谢。”
将老中医送上车以后,傅辰笙转身猛然想起自己陪沈漓看的宫斗剧。
虽然他不太感兴趣,但是沈漓要他陪着,他便也跟着看了。
想到古代那些生孩子,生完母亲就去世的,他有些害怕了。
傅辰笙平复了一下心情,至少作为丈夫要给妻子提供正向的价值情绪。
等沈漓晚上熟睡,他偷摸下床,在书房里,又是查阅资料,又是给许卿尘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