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个姿势快让她喘不过气了。
想陶织星要推开他,但四肢软的完全没有力气,只能发出柔弱的吟哦声。
这并没有获得男人的怜悯,反而变本加厉的将她揉进怀里。
没有办法挣扎,也没办法自主呼吸,只能从他口中掠夺稀薄的空气。
她紧紧的攀附在他身上,被迫仰着头,泛红的眼角已经微微湿润。
男人如神祗般的脸上也出现了不该有的沉醉。
不知道吻了多久。
就在陶织星快要窒息的时刻,脖子上修长的手指松了力道,突然抬起她下巴。
吻的难分难舍
的唇分开,有条晶莹的银丝断开,男人气喘微微。
“谁教你的?嗯?”
该死的,她竟然‘偷袭’,差点他就把持不住。
陶织星完全说不出话,手脚都软了,靠在他滚烫的胸膛上听着他咚咚咚如鼓般有节奏的心跳声平复。
她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宛如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可怜又无助。
男人温柔的轻抚她的背脊,让她缓过这口气,“蠢不蠢,接吻都不会。”
刚上一秒还很享受,下一秒就骂她蠢。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
子!
缓了好半天的陶织星总算缓了过来,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还说,你是不是想掐死我!”
“别用这个眼神看我。”男人/大掌遮住了她的眼睛,只留下那张诱/人的唇,喉结滚动回应她,“何止想掐死,恨不得把你拆骨入腹。”
没忍住又吻了一下。
陶织星咬牙切齿的赞赏他,“你真是个变/态。”
男人谦虚,“谢谢。”
“……”
陶织星拍掉他的手,“少来,下次我也掐你试试,你就知道多难受!我脖子要是被你掐出痕迹,明天爷爷问起来,我就说是你干
的,看你怎么解释。”
“有爷爷做靠山了,果然就是不一样了。”还知道搬出人压制他了。
“那是,谁让你老是欺负我,随便送人家一条裙子就是好几百万,给我的戒指还是拍卖的二手货。”
提到这个事情她就恶心,反正那戒指已经丢给凌宵寒了。
后续他怎么处理,她也不关心。
“好不容易结个婚,我挑一座岛就能联想出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还说不是小气?”
没等男人对她说辞还没反应过来,陶织星就捏住他的唇,自顾自的说:“早知道你疑心病这么重,我
就不要了。行,那就随便挑个场地结婚,我也不是非要岛不可,但是我丑话说到前头,我这人还是很注重面子的,我的婚礼要盛/大,别人一看就知道我是嫁入豪门的那种。”
凌宵寒,“……”
他点头答应,这些是小事,想怎么安排可以交由她作主。
知道她没有抗拒这场婚礼后,凌宵寒捏了捏她的手问:“听说你在婚纱店跟苏箐抢了条婚纱?”
来了来了,果然是为了旧情/人兴师问罪了。
“抢?我会干这么丢人的事情?就一条破裙子而已,她喜欢我就让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