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凌家的作风问题大家都有目共睹。
前来吊唁的人都沉默了。
要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凌海塘做事没有下限,那凌渐晔可比他爹更心狠手辣。
凌海塘气的脸色铁青,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提醒堂叔,人在做天在看。”
凌宵寒说完将香插进香炉。
“不许走!”凌海塘喝道:“没有我的允许,今天谁都别想出这个大门。”
闻声而来的保镖立刻行动,将现场所有人团团围住。
不少人没见过这架势,吓得面无人色。
凌家做事可向来蛮横,大概无法无天惯了,压根不在乎今天来的人都有谁。
这里不光有亲朋好友,还有政客要员。
可凌海塘都顾不上了。
他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死了,凭什么凌宵寒什么事都没有!
明明该死的人是他!
凌宵寒看着围上来的保镖,嘴角笑意更胜了,“堂叔你丧子,脑子不清楚,我暂且不跟你计较,让你的人都退了,不然我不保证会出现什么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
“呵呵。”凌海塘冷笑,“你既然来了,就别想活着回去。”
“哦,那我们就拭
目以待。”
凌宵寒半点不紧张,甚至一脚踹翻了贡品桌。
这一举动气的凌海塘血压噌噌噌涨,吼道:“都愣着干什么,赶紧上,把他给我抓住!”
保镖围上来的时候,陈放还在担心自己双拳难敌四手,打不赢咋办。
还没动手就听到警车拉响了警笛由远及近。
直到警察将凌海塘以及直系亲属全部扣押,很多人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警察,“接到群众举报,有人敲诈勒索,犯下巨额经济诈骗罪以及涉嫌杀人,你们被拘捕了。”
凌海塘,“……”
凌渐晔母
亲又惊又怕,哭的快晕厥过去,“别抓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警察看着她手上的玉镯道:“这镯子是谁的?”
凌渐晔母亲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是冤枉的,没有证据你们凭什么抓人,我要见我的律师!”
被按住的凌海塘开始反抗,大声叫喊。
警察不惯着他,指着一群六神无主的保镖问:“那你聚众干什么?这些保镖是谁的人?”
凌海塘,“……”
警察冷笑,“全都带走!”
被押上警车得凌海塘整个人都是懵的,他风
光了大半辈子,海城人对他都是敢怒不敢言,黑白两道他都有关系,怎么莫名其妙就被抓了。
对上凌宵寒似笑非笑的眼神时,他瞬间懂了。
他坐在警车里神情激动道:“是他,他害死我儿子,是杀人犯,你们怎么不抓他!”
“瞎指什么,不要命了你。”警察凶他。
凌海塘:操!
他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没想到阴沟翻船,凌霄寒这小子不讲武德,他报警!
难怪他这么低调,身边只带了这么一个黄毛小子来。
就在凌海塘愤怒不已的时候,有一辆黑色的车驶来,全场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