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织星被关在里面,简直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有种看完惊悚片就遭遇恐怖副本的荒诞感,浑身僵硬,连头都不敢转,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好吧,她得承认她不是那么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一只手在她脸上轻轻刮了一下,“刚刚胆子不是很大吗,现在抖什么?”
黑暗中,陶织星的身影被人紧紧地箍着,体温透过单薄的衣料传递过来,让她不自觉的呼吸紧促,男人的呼吸喷洒在耳垂上,透着迷人的危险。
“哭了?”男人幽幽的问。
陶织星双腿发软,连逃跑的
力气都没有了。
五年前的噩梦卷土重来,这次还是在她清醒的情况下,觉察出自己无法逃脱,黑暗中她原本得以控制的病情突然复发,呼吸像是越来越喘不上气,理智是要她在关键时刻应该保持镇定,可精神在病症跟惊俱的重压下,她意识逐渐模糊。
再度醒来的时候,她躺在医院,抬头看着吊针瓶,脑子还有点发懵。
“醒了?”凌霄寒看了看表,还行,晕了不到24个小时,“饿不饿?要不要喝点粥?”
陶织星看到他,简直比看到鬼还可怕,“你……你怎么在这?”
“躲什么,我又不是鬼。”凌霄寒不满道:“看个鬼片,也能把你给吓晕,你也是千古第一人。”
什么叫她是看鬼片被吓晕的,明明是……
“我不在这在哪?幸好你晕到我怀里了,被我给捡回来送医院了,不然你要在电影院地板上躺一晚上。”凌霄寒道。
“所以电影院那个人是你?你怎么会在那,你不是跟女……”陶织星差点说漏嘴,及时打住,心却乱作一团乱麻。
她感觉到电影院的人跟五年前那夜的人很相似,五感中如果视觉受限/制,那么听觉跟嗅觉以及触
觉就很灵敏,她又很难以将五年前的匪徒跟凌霄寒联系到一起。
“跟谁?……所以你是看到了?难怪池碗说你情绪不对劲,原来是吃醋咯。”他低笑,伸手去抓陶织星没有打针的那只手,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手背轻轻摩/挲。
陶织星一抖,想要抽出来,却发现男人抓的更紧了。
凌霄寒带着蛊惑人的笑,带点诱哄的语气问:“那来说说看到什么了,让你生这么大的气,都哭了?”
“谁哭了,我那是被吓得!”陶织星矢口否认!
“吃火锅也能吓哭?”
“那个是辣
的!”
“哦,那就是看到了没生气?”他的笑容更大了,只是那笑没有半点愉悦跟开心,只让人感觉毛骨悚然,有种死期将至的威压感。
“看到我跟别的女人举止亲密,你没有半点不满,还没心没肺的去跟人吃饭看电影?看来你对我身边是否有女人根本不在乎,是吗?”
陶织星没回答,而是盯着他的眼睛反问他:“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凌霄寒略微思索了两秒钟,肯定的回答,“你看到我跟别的女人有出格的举动,就应该立马出来质问我,必要时可以甩我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