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这话属下可不敢传,主子先前还特意嘱咐属下,要把话说明白,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总不能风光的时候他领着,出了事就推给旁人,世上没有这么窝囊的男人。”
“对了,”
单达从怀里掏出盒药膏来,“主子去衙门了,让属下把这个送回来,找廖大夫配的,治冻疮很有用,请您别忘了涂。”
月恒面露狐疑,往陆英手上看了一眼,这才瞧见她又起了冻疮,连忙将药膏接了过来。
“姑娘你怎么也不说呀?”
月恒有些自责,她竟没注意。
陆英本没觉得这是多大的事,可这么被念叨着,手背上的冻疮竟像是真的难受了起来。
她拽了拽袖子,将那矫情的想法压了下去:“回头上药就是了。”
月恒催着她回屋子:“姑……”
她话音一顿,改了口:“夫人今天就歇歇吧,和姑娘们说说话也好。”
陆英本是闲不住的性子,可这一刻却忽然真的想偷个懒,她歪在软榻上,拿了本闲书,一侧头,却瞧见床头的琉璃灯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样式,竟是鱼跃龙门的样式。
“这是什么时候换的?”
她随口问了一句,却见月恒正抬头看着门外。
“怎么了?”
月恒脸色有些不好看:“姑娘,我怎么看着,那是夫人啊。”
陆英诧异地看了过去,果然瞧见虞老夫人带着一个人自门外进来,那身形太过熟悉,果然是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