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汤的话说给傅越宴听,傅越宴笑笑糊弄了过去。
然而晚上徐老师离开
的时候,傅越宴想起这事便追了出去。
“外婆,安然可能察觉有点儿不对了,你要是再送饭,别做那些看上去就像是补那方面的。”
徐老师一怔,“哎哟,我都没注意这点儿……行,我改明儿就换别的,唉,我这不是想给安然多补补吗?你说女人流产,那对身体的影响多大啊!更别说她还是被打得流产。”
“咱们心里知道就行,别说这些了,我送你下去吧……”
安然站在拐角处怔怔地听着。
傅越宴回来的时候,安然躺在床上,背对着门。
于是他便轻手轻脚准备去倒水。
“傅先生。”
傅越宴脚步一滞,他有多久没听见安然这么叫他了?
“你——”
“我们离婚吧。”
傅越宴急了,他放下水壶奔过去,“怎么了?好端端说这话做什么!”
“我听见你跟外婆说的话了,我是流产了是不是?”
“没有,你听错了!”
“我说怎么觉得小腹比之前不平许多,还以为是跟你在一起太幸福了所以幸福肥呢,”安然的声音越发落寞,“原来我是怀孕了啊……”
傅越宴喉头哽住,一时说不出话来。
安然也没停,声音哽咽起来,“怀了——不知道是谁的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