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吧”,已经是傅越宴面对李兰亭最能开口的话了。
而李兰亭再听见傅越宴的那一声妈,就已经十分动容。
“安然很好,你们在一起好好的,我也满足了。”
谁料得到,遗失十年的母子情居然是因为另一个人才能重新找回来呢?
就凭这个,李兰亭对安然的好感已经到达上限。
听见李兰亭夸自己,安然腼腆地微笑,“不管是什么误会,只要说开就好了嘛,只要还能坐下来沟通,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老婆说得对!”
傅越宴第一时间附和,徐老师便故意活跃气氛,“兰亭,你看你儿子,现在妥妥的老婆奴,四川话叫什么?耙耳朵!”
李兰亭满是欣慰地看着他们,“老婆开心全家高兴,这方面,越宴是没得说,比——呵呵。”
她一时动情险些说错话,却又及时反应过来,轻笑带过。
安然又不是傻子,猜想是要说比傅越宴的父亲强,不过既然当年这个“公公”是过错方,而且老公来这边似乎也是跟家里闹了不愉快,她便下意识不喜欢傅越宴的父亲。
不喜欢,自然不感兴趣了。
安然秉承着哄长辈开心的想法,便说:“还是得谢谢妈,如果不是您,我也不会有这么好的老公!”
徐
老师看着眼前这一幕,以往洒脱的她也忍不住偷偷揩了眼泪。
很快笑着说:“咱们这一家,阴盛阳衰啊。”
“有我就够了,护得住你们。”
傅越宴简单一句话,又让李兰亭心中泛起无数涟漪……
回到家,傅越宴跟在安然身后,趁她不备一把将她抱起,按在沙发上。
“宝贝,今天嘴很甜啊。”
望着傅越宴俊逸的脸和如此引人遐想的姿势,安然双颊微红,“什么呀……”
“一口一个妈,还哄她高兴。”
“不该哄吗?”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
安然被调侃的不好意思,扭过头,“还不是跟你学的油嘴滑舌——起开起开,热死了!”
傅越宴快速地偷吻,随即才起身,揶揄道:“一起洗?你还能学更多。”
“我告状了啊!”
她现在可是有婆婆撑腰的人啦!
傅越宴反而笑出来,“别的我不敢说,这方面,你被欺负可没人管。”
听着这荤话,安然耳朵都红透了。
上回的教训她还记得呢!
可她、她又不能说让傅越宴去准备安全措施吧……
“不跟你讲话了!讨厌!”
安然小跑着回卧室拿衣服去了。
听着老婆这撒娇的语气,傅越宴心情愉悦,好像都忘了自己是个
奔三的老男人,仿佛自己也年轻了好多岁,像毛头小子一样初尝青涩的爱恋。
两人睡在一张床上,但是除了牵手拥抱和接吻,却再没有更过线的举动。
分明是已经彼此心意相通的夫妻了,说傅越宴不急,那肯定不可能。
可是碍于两人在一起的太仓促,他更有隐瞒的东西没说,便没法理直气壮地迈出那一步。
于是晚上睡前,他也只是给了安然一个晚安吻。
“老婆晚安。”
安然心里惆怅又甜蜜,“晚安老公。”
怎么,傅越宴就是没行动呢……
第二天上班,这点儿小事就被她抛之脑后了,乔舒正在给她选照片的时候,李兰亭却突然来了。
“妈,你怎么过来了?”
李兰亭对安然满意的不得了,最满意的还是她叫妈叫的爽快。
于是她笑眯了眼,“没什么事情做,过来看看你。”
“那你来这边儿休息下,我给你榨个果汁。”
“不麻烦,我喝水——你们在看什么?”
乔舒再见到李兰亭,心里顿时对她有了富婆滤镜,仿佛人都更美了几分——她这人,就是偏好美。
于是乔舒十分热情道;“阿姨,我们在看照片,我是个摄影师,所以给安然拍了不少照片想发去网上,现在在选呢!”
李兰亭
也表现出来几分兴趣,“是嘛,真厉害啊,我能看看吗?”
乔舒跟安然对了下眼神,便将相机递给李兰亭,“您看看。”
李兰亭美术出身,对艺术也很敏感,看得出乔舒的水平。
她客气的微笑赞叹,“确实不错,不过这些怎么都没有正脸?”
“妈,我不太想抛头露面,所以才跟乔舒商量拍些这种就够了。”
李兰亭嗔笑着轻拍安然的胳膊,“你这孩子,怎么思想还封建古板了,长得漂亮秀出去给大家看看没什么的!”
乔舒双眼一亮,赶紧应和,“就是就是,我也这么说呢!保不准安然就成大网红了!”
安然心里苦……
她那不堪的过去,只有傅越宴一个人知道,就连悠悠也不太清楚所有的事情原委呢。
“还是不太想嘛,我觉得这样平平淡淡的就已经很幸福啦!”
李兰亭也不是好控制别人的人,听见安然这么说便不再多说,而是跟她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