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脑子里只有一件事,就是让
傅越宴重新爱她。
她真的没办法失去傅越宴。
“你为什么不说话?”安然哭得泪眼模糊,“是不是我怪你不该那样对望洋,所以你生气了?还是我怪你没有在乔熙梦欺负我的时候站出来?我不会这样了,等上班,我就去跟望洋说,我不要当什么工具人。”
“你不是爱钱吗?”
听见傅越宴终于开口,安然卑微极了,此刻自尊一败涂地,再也顾不上任何的剖白心迹。
“我想多挣点钱,是为了让你有钱可以不用再做司机,是为了给你买好一些的车自己开,是为了我们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我想着自己多挣点钱,你就能更自由一点……”
然而此刻的傅越宴听见这些,只觉得好笑。
他不禁在想自己是有多好骗?
五块钱的热干面,贵一些的电动车,家常饭菜,甜言蜜语,居然能把他骗到这个地步。
直到现在,安然都试图用这样的空头支票来引导自己更爱她。
“所以,”傅越宴语气轻松,“你觉得我做司机低人一等?安然,你有破绽。”
破绽在于,她明明一开始还理直气壮地质问他,现在却哭成泪人,卑微求爱。
是怕失去唾手可得的财富了吗?
是该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