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傅越宴的桎梏,然而傅越宴只是单手便将她腰掐住,狠狠拉了回来。
“这不是你早就想要的吗?躲什——”
话还没说完,安然得到解放的手瞬间扇了他一巴掌。
她带着哭腔喊道:“你疯了!你才该清醒一点!”
这一巴掌力道并不重,比起傅越宴曾经受过的伤简直不值一提,可他还是愣在了当场,连头都保持着被打时微微偏过的姿态。
安然喘着粗气,迅速从他身上离开,朝卧室躲去。
傅越宴只是单膝跪在地上,平静地看着。
是,他是该清醒一点。
当初他想,如果那晚是跟安然就好了,原来真的是啊……
傅越宴低头落寞地笑了,碎发耷拉下来,似乎戳到了他的眼睛,不然怎么会红呢?
……
安然把卧室门锁好,仍不放心的又躲进卫生间,依旧锁好了门。
暮色四合,她在黑暗的墙角双手抱膝不知道呆了多久,理智才逐渐归位。
眼睛是痛的,脖颈是痛的,手腕是痛的,腰胯是痛的,肩背是痛的……
心——也是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