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熙梦的出现,起初她相信是绝对的巧合。
甚至在酒会再见乔熙梦,她也未曾怀疑过再见是被安排好的。
可是现在,乔熙梦挨了她一巴掌,还那么丢人,就算她脸皮再厚,心里应当就如乔舒担心的那样怕她抑郁,再其次也是自尊受伤——这是人之常情。
可乔熙梦居然还会来找她,想引导她去干什么?
这说不过去——就像她觉得跟乔舒闹了不愉快以后,再去找她会觉得丢人、自尊不允许一样,但是为了傅越宴她愿意低头,是一个道理。
按照这个逻辑,安然惊讶的发现,她刚刚随口一诈,似乎误打误撞,接近真相——有人在背后操控乔熙梦。
买了单,又给芬妮姐打包了一杯杨梅瑞纳冰,安然心事重重地回了公司。
马上快到上班时间,安然不便多说,跟芬妮微笑着,把饮料放在她桌上就回了办公室。
女同事见状不由得有些酸,“安然现在跟你关系这么好啊?看不出来,以前还以为你讨厌她呢。”
芬妮轻飘飘瞥去一眼,“羡慕啊。”
“啊?”
芬妮没再说话,而酸的女同事也悻悻坐回原位。
芬妮晚上要加班,本来想等她一起走的安然也就先回去了,打算晚点看芬妮姐什么时
候下班,再跟她打电话聊一下今天的事,毕竟她比自己接触社会险恶还是多一些……
买好菜回家,安然一开门便看见朱美丽一脸满足的从卫生间出来,这也没什么,但看见自己后,她的脸上竟然出现了慌张的神情。
刚经历“阴谋诡计”的安然瞬间就敏感起来。
看着朱美丽连声招呼也不打的匆匆就要走,安然便主动跟她说话了,“丽姐,今天没上班吗?”
“调休的。”
她莫名比平时气弱几分,头也不回地说完,就回了房。
安然站定,思索数秒,赶紧将菜放到冰箱里,随后就站在自己的房门口。
她拧了拧,发现门依然是锁着的,于是拿出钥匙进去四处查看,并没有丢东西,也没有人进来的迹象……
那朱美丽有什么好紧张的?
还没吃晚饭,安然便将这点儿疑问搁置了下来。
吃完饭洗好碗,又把明天早上要做饭的菜洗干净准备好放在冰箱,安然就给芬妮发了消息。
【姐,你下班没有?】
【你像在我家按监控了似的,我刚到家你就发消息了。】
【呀,那你先休息。】
【没事,我也不累,咋了】
【打字说不清,你方便视频吗?】
正在等回应呢,没想到芬妮二
话不说直接发了视频过来。
“咋了妹儿。”
安然看着手机里芬妮的脸,忍不住露出笑容,“就是想说你今天教我的那些派上用场了!”
“啊?”芬妮把脸杵到镜头前,很是惊讶的模样,“望总今儿带你出去了?没看见啊!”
“不是这个事儿,中午不是有人找我吗?是乔熙梦,就是上回酒会上那个女人。”
“好家伙,她来找你麻烦的?”芬妮说完就在内心自我否认了,也不像啊,安然回来的时候挺平静的,还给她带了杯喝得呢!
“找麻烦倒算不上,不过她说话很奇怪,就像是故意要引导我去干嘛一样,我摸不清她想干嘛,想起你教我的东西就现学现用了,没想到还真诈出了点儿东西!”
这话说得芬妮来劲儿了,“咋个事儿?”
安然就把跟乔熙梦的对话大致复述给芬妮听,最后总结道:“我跟我老公的矛盾能激化到这一步,很可能是有人在背后操控!”
芬妮听完都不敢相信,“不是,你俩还能是什么大人物啊,整这么麻烦呢?”
安然知道芬妮只是说话比较直接,所以没介意她这话,只认真回道:“我老公家庭情况有点儿复杂,他爸应该算有钱,二婚又有儿子了,我现在怀疑是
二婚的那个女人故意搞破坏,所以才找来了乔熙梦。”
“你这么说就更不对劲儿了,”芬妮听完也是认真分析,“照你这么说,重点应该是在家产上,就算那二婚的女人想争家产,把你们俩搞离婚也对争家产没有影响啊?逻辑上说不通,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别人。”
对哦!
安然也意识到,这说不通啊!
不过,之前的记忆浮上心头。
“芬妮姐,会不会二婚的那个女人就是单纯不想让我老公生活过得好,所以出于这种心理才想要破坏我跟他之间的感情啊?因为她最开始还找过我,问我要多少钱才会跟我老公离婚……”
听着安然的这些描述,芬妮也迷糊了。
这后妈图啥啊?费这么大劲就是想让人家离婚?
她不禁脑洞大开,不过在此之前,芬妮还是问了个问题,“你老公原生家庭到底是什么资产什么阶级的?”
安然对这些是真没概念,不过基于对芬妮的信任,她想了想还是说:“我婆婆的资产,很可能大部分都是离婚后分到的,据我所知是现金上千万,也有几套房产吧。”
芬妮运气好,从毕业到现在干了这十年,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