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延虚岁才十岁,你大他那么多,为什么不能待他宽容些?”
“管好你老婆,傅沐延自然没事。”
二人的对话较先前更无父子温情。
??
“我也不知道你与你母亲到底是有什么过不去的心结,她先前叫我管好你阿姨,现在连你都这样说,近来她连家门都少出,又是做了什么?”
傅越宴彻底沉下了脸,“想知道她做了什么?让她情人去引诱我老婆犯错,让我前女友对我老婆当众挑衅,捏造作假来破坏我们夫妻感情,这些够不够?”
是的,望洋跟辛雪的渊源,傅越宴已经查清楚了。
在宋高扬意图对安然不轨的那晚,他就已经拿到了有关望洋跟辛雪的大半间接证据,他甚至怀疑过傅沐延不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毕竟望洋跟辛雪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也维持的够久了,时间上都算得上巧合。
但是当年检测出来的结果还是有一定权威性的,他找了人去核查这一切,各方面都是完全按照流程,甚至他还让负责照顾傅沐延的保姆带着他保留着毛囊的头发拿去dna库中傅光汉的对比过。
检测结果依然是父子关系。
说完那些,傅越宴并没有快感
,他只是皱眉看着傅光汉那一脸平静的面容,“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你不生气。”
“我早就知道。”
傅越宴一愣。
便听傅光汉道:“长辈的事,本不该跟你多说,但既然你已经说到这里了,我做父亲的也不逃避——我与她年纪差异太大,再加之她当年带子逼婚,是以我从来不喜她,可是沐延确确实实是我的儿子,看在他的份上,我予他母亲几分薄面,也全了傅家的体面。”
傅越宴看着傅光汉,头一回觉得他并没有真的很了解过父亲。
但是他也清楚,父亲能说出不喜,那在婚后就不可能会去碰辛雪,这也是他能容忍辛雪在外胡搞的原因——不,不在意,又怎么能称之为“容忍”。
只听傅光汉继续道:“今天过来,并非是指责你什么,但是冤有头债有主,沐延是没错的,以后不要再拿他来威胁任何人——另外,我确实想见一见她。”
闻言,傅越宴沉默着。
辛雪这女人贱归贱,多少还是有母性的,或许她拿傅沐延当手上最重的筹码,但不管怎样都是亲生儿子,不管是从利益还是亲情,都可想辛雪今天的焦急和疯狂。
父亲过来,却未曾提过辛
雪的情绪——
“现在还不到时候。”
傅光汉敛眉,“你还生我的气?”
“跟你无关,我还没跟她坦白我到底是谁,但你却能算得上半个公众人物。”
如果安然见到了傅光汉,那也就知道他是谁了。
真相是早晚要说的,但一定得是找好时机,他亲自说。
能生出傅越宴的基因并非等闲之辈,他听懂傅越宴的意思,微顿后便道:“这步你是走错了,早点跟人家姑娘说清楚的好,我与你母亲认识的时候,未曾瞒过。”
“我知道,不用你教我。”
他当时根本没打算维持这段婚姻,谁料到闪婚,居然还闪到了真命天女?
后来发生许多事,他也有顾虑,在感情里不免踌躇顾虑……
得知傅越宴自有打算,傅光汉倒也没多纠缠,“沐延是个好孩子,他一直很崇拜你,今天回去,他很高兴。”
“高兴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傅光汉对傅越宴每次跟他说话这么个要死不活的语气都免疫了,“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干涉,我相信你有成熟的判断能力,但他还小,你不要把他带去危险的地方。”
傅越宴似笑非笑看他一眼,“那我该多谢你的信任吗?”
傅光汉平静着一张脸,“不管你是什么样,都是我儿子,爸没有选择,只能做你的后盾。”
说罢,傅光汉没等傅越宴开口,便阔步离去。
傅越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出神片刻——这是难得的时刻。
“老公?”安然看着傅越宴,又看了下正在远去的傅光汉,疑问写在了脸上。
傅越宴轻描淡写道:“卖保险的——还有什么项目?”
“没有了,这是最后一个,今天又耽误了你不少时间,对不起啦!”安然撒娇越发熟稔。
“你能健康平安比什么都重要。”
……
悠悠约安然出去,她是不太愿意的,毕竟这么些天出事虽然都连惊都没有,但是全靠傅越宴才能化险为夷。
她也害怕自己出门再发生什么事……
“悠悠,我最近还是不出门了,不然你过来我家玩嘛,我点外卖,我俩到家里看电影。”
“我找你出门买东西的啦!买完再去你家呗。”
“但是我才被绑架,现在不敢出去呀!我都已经三天没出门了。”
悠悠人都傻了,“绑架?你怎么没跟我说啊!”
“说了不是让你白担心嘛,反正我什么事都没有。”
“不是,你怎么还能被
绑架的啊?这都什么社会了,还能有绑架案?”
安然叹息一声,“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