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说话。
直到坐上车，安然才轻声道：“你心里过得去吗？”
过得去，不是过得意的去。
傅越宴明白她的意思，“有些亏欠是还不了的，我做的这些不过是求个心安，如果没办法安，那就这样一辈子也未尝不可。”
安然沉默了。
傅越宴比她以为的更加善良，却也更加理智冷硬。
不过这是有利于她的，那就没什么可多想的了。
安然忍不住叹息一声，连她也在权衡——
于是她将手盖在了傅越宴的腿上，“如果没有办法填补的话，希望我可以给你更多的心安，让你好受一些。”
傅越宴诧异地看向安然。
眼神倒是让安然不自在了起来，她强忍着窘迫，没有收回手，“干嘛？”
“没想到你会说出这种话。”
“这话怎么了？”
傅越宴轻笑，“我以为这三年过去你早就变成了一个钢铁直女啊——这话，挺暖心的。”
“是你太油，中年大叔！”
安然顺势收回了自己的手。
傅越宴收回看向安然的目光，“好了，这就嫌弃我了，当年结婚的时候也没嫌我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