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总归是表现的和心里想的并不一致,而我却做不到那样。”
“这不是正说明了你的独特吗?你有一颗赤子般的心。”
“可我不想被人觉得傻。”
听了安然这模糊不清指向的话,傅越宴微顿,“是你跟你的朋友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也没什么,只是我的一些感慨罢了,我现在觉得好像只有跟你才能说说心里话——那种绝对掏心窝子的话。”
虽然只是安然在疑惑迷茫之下的表达,但却让傅越宴听了愉快极了。
“有我就够了,再说了,你跟悠悠的关系不是很好吗?”
“是很好。”
“但是?”
安然叹了口气,“也没有但是了,是我得需要去适应这个社会。”
听见这话,傅越宴轻轻的搂住安然,亲吻了一下他的发顶,“如果社会真的需要你来改变,那我会去改变社会。”
安然不由得笑出声,“什么嘛,你真是张口就来,改变社会这种话也说得出来呀!”
她当然清楚是在开玩笑了。
然而傅越宴却十分正经,“做得出,当然说的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