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抽七八下就累得不行。
“还敢打听为父的事。”
又抽了几下,实在没力气了,坐在椅子上喘气。
“父亲,今天儿子去见到苏伯的时候,他还问你好呢。”
“还问什么了?”
战风渊动都没动,任由父亲的戒尺打在身上,眼睛却一直盯着父亲的表情,心中忐忑,但不得不继续陛下交代的任务,拿话套父亲:“他说那天你带去的酒好喝,让过些日子,再带些去。”
“那个老家伙,品鉴能力倒是没变。”战山阅抹了把汗:“那叫玉泉,醉仙楼的名酒。”
“你不说大理寺最近戒严,我是没办法进去,你有陛下的通行令,这两日得空了,去醉仙楼买两壶给你苏伯带去。”
“是。”
战山阅看战风渊越看越生气,抬起戒尺指了指大门:“没事就滚,为父要休息了。”
“儿子告退。”
回房的路上,战风渊紧绷的情绪才松懈下来,默道:“父亲好似真不知道苏旭已经死了。明日见过太子后,去见一见卢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