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舞跳得太强势,无女子的美感,让她重新改编了一次,把舞蹈编得更凄美动人,动作也多了女子的娇美。舞阳和毓秀开始登台献艺时非常胆怯,不过在潭州那风月之地、名利场地里挣扎久了,两人已褪去当初的青涩模样,多了风尘之感,舞蹈动作也是信手拈来。
赫连夜起初并不在意,惊鸿一瞥之后,他才开始认真观看。而虞燕来当时所献之舞,则有东施效颦之感。
一支舞跳完,舞阳和毓秀走到赫连夜和元胤面前盈盈一拜。赫连夜已知南宫羽的打算,抢先开口说:“将军的好意,在下和东方心领的。我们来剑门是为正事,不是来寻欢做乐的。”
舞阳和毓秀尴尬的跪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若是潭州的三教九流和达官显贵,她们倒可从容应对,只是眼前这两位,她们着实看不透,更不敢贸然说话。
“既然如此,舞阳、毓秀,你们两个下去吧。”南宫羽对两名舞女说,他亲自离席,走到南宫羽和元胤面前敬酒赔罪。见到宴长宁,说:“本将军也敬吴公子一杯。”
宴长宁看了看侍从端的酒,又看了看南宫羽,说:“南宫将军的酒我可不敢喝,万一里面加了什么不好的东西那就不好了。”
南宫羽见她谨慎,笑着指着元胤和赫连夜说:“两位贵客所喝的酒,与在下喝的,还有吴公子的这杯酒,都是一个酒壶里倒出来的。在两国结盟的节骨眼上,本将军可不敢在楚国境内毒杀两位使臣。如果吴公子还怀疑的话,喝我这杯如何?”他将自己的酒杯送到宴长宁面前。
宴长宁接过酒杯放在自己跟前,犹豫不决,右手手指在两杯酒之间逡巡。南宫羽见她未作出选择,看着她的脸说:“公子还在怀疑?”
宴长宁释然,说:“既然南宫将军都这么做了,我要是不喝的话,倒显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将军,这是你的酒,我还是喝我的。”两人互敬之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赔罪之后,依旧是觥筹交错,宴长宁被劝着盯着喝了十来杯酒,又帮元胤挡了几杯,突觉头晕眼花趴在桌子上,意识到自己失礼了,又赶紧坐直了。她刚才喝了些酒,酒劲上来后只觉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头晕乎乎的。
南宫羽见状,询问道:“吴公子这是怎么了?”
“我头晕得很,想必是喝多了,不碍事,你们继续。”宴长宁有气无力的说,手撑着头,仍晕得很。
“府上有厢房,不如公子今夜就歇在府上?”南宫羽见她醉得不成样子,吩咐左右的侍女,“扶吴公子到厢房歇着。”
宴长宁拒绝道:“谢将军好意,不用了。”
元胤知道南宫羽打什么主意,见宴长宁醉得不行,想到宫中那些龌龊手段,已猜到是怎么回事,起身说道:“我看夜夜深了,不如今天就到此为止,明天再谈。”
赫连夜帮腔说:“如此,就不叨扰了。和谈有的是时间,不急于一时半刻,告辞。”
不给南宫羽挽留的机会,元胤横抱起宴长宁决然的离开剑门府,避开赫连夜敲开一家小客栈,亮出令牌后,开门的掌柜猫着腰领他到后院。
“明日到城中买一套女装回来。”说了宴长宁的尺寸后,抱着她走到屋子里。不大的浴池迅速注满水,看到她的手上有脏东西,舀了水为她洗干净。
宴长宁因醉酒和药效的缘故死缠着元胤不放,元胤此刻也没有做柳下惠的想法,送到嘴边的女人怎能放了?更何况还是个绝色尤物,抱着人到另一处僻静的小院。
“你喝醉了。”元胤凑在宴长宁耳朵边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