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是邺国细作,我到秦国来的目的只有一个,杀元胤和赫连夜。您老更不知道南宫羽和孟玄都是我杀的吧?您得提醒他提防我呀。”宴长宁微微笑道。
她外表柔弱,让人产生手无缚鸡之力的错觉,章敬心一惊,随后笑道:“东方我还不了解他?你若真是邺国细作,他不会留你在身边的。”
“元胤就是东方轶,神医不必再隐瞒。我们不说元胤了,提到他我心里堵得慌。”宴长宁转移了话题,她本就健谈,和章敬侃谈说笑了半日。黄昏时分雨停了,宴长宁送章敬到门口:“我最近在学下棋,看了不少棋谱还是学不会,听说神医棋艺精湛,明天若是得空的话,能否过来指点一二?”
章敬没有拒绝,说:“那好,你先把棋子备着,我明天过来教。”
玲珑将宴长宁今日的一举一动说给元胤听,犹豫着问道:“先生,奴婢是不是该拦着夫人?”她心里不安,总觉得会出事。
“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元胤心中矛盾,他既想放手,又不愿放手。
宴长宁自己挑了一支长簪插入才梳好的发髻中,对着铜镜整理妆容,说:“好了,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