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方盒“砰”的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镯子摔了出来,碎成了三瓣。
温凉拿上自己的包包跟手机转身离开。
路长空从后面追上来,“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温凉没有说话,出了鼎悦的大门,随意找了个方向往前走。
路长空跟在她后面,“你去哪儿?我送你回去。”
“不需要!”
“不行,我必须送你回去。”路长空上前拉住她的手臂。
温凉猛地甩开他,哑着嗓子嘶吼,“滚开——”
路长空愣住。
不知什么时候,她双眼已经通红一片,满脸泪光,眼前一片模糊。
她一字一句地怒吼,“你们几个都是一丘之貉!离我远点!”
说完,温凉转身离开。
路长空站在原地,没有追上来。
到现在,温凉脑海里仍旧一片空白。
她漫无目的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却不知道自己要前往何处。
楚思宜说的对。
她不跟她打赌,是因为她知道,这是她必输的赌局。
在她跟傅铮结婚纪念日的这一天,傅铮还是去看了楚思宜,他的眼里只有楚思宜,看不到自己被他朋友羞辱。
她输的彻彻底底。
真是可笑啊!
前几天傅铮还把爷爷的承诺挂在嘴边,今日却全部抛之脑后。
他一边说着真心与她相处,一边在结婚纪念日这天把她丢下去见楚思宜。
只路长空说楚思宜出事了,他甚至都不需要求证一下,就急着离开。
他的心不在她这里。
从那枚戒指就能看出来,或许,路长空过来,正好给了他离开的理由罢了。
有人说一个男人是否在乎那个女人,看他朋友的态度就知道了。
温凉总算明白了这句话,傅铮不在乎,所以他的朋友也可以肆意轻贱她。
傅铮在乎,所以他的朋友把楚思宜捧在高处。
忽然,身后一股大力袭来,温凉被撞倒在地,手里的包摔了出去,那人捡起包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