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大幅度下滑，亏损在迅速上升。特别是影响潜在的长期供给的几个方面来看，都不太乐观。比如说生产要素的供给，都在进入上升通道，影响我们的竞争力。从技术创新来看……”
主办方侃侃而谈，傅铮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垂着的拳头缓缓收紧，抬眸看向霍东城。
喉咙干涩，体内有股邪火在燃烧。
他中招了。
霍东城也看过来。
四目相对，他冲着傅铮会心一笑，一切了然于胸。
傅铮紧抿嘴唇，转头扫见林意暖坐在休息处，往这边瞥了两眼，正好被他逮到，又赶紧收回视线。
应该是霍东城主动敬酒的时候。
可那杯酒，他一直拿在手里。
傅铮忽地想起，他从走廊上走进来，侍者端着托盘走来，拿了其中一杯红酒递上来……
那个侍者有问题！
主办方没发现两人之间的暗涌，还在滔滔不绝。
找了个空隙，傅铮出言，“不好意思，我去趟卫生间。”
主办方点点头，霍东城忽道，“我看傅先生面色不好，是不是累了？”
主办方一笑，“瞧我，说起来就没个头，小王，你领傅先生上去休息休息。”
小王是主办方的秘书。
“这就不必了……”
“哎，傅先生客气什么，房间早就给你们订好了，小王。”
小王上前，“傅先生这边请。”
傅铮顿了一下，抬步走在小王秘书身后。
霍东城不动声色地给林意暖使了个眼色。
林意暖会意，急忙跟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