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林曼曼,见状忍不住哼笑了一声。
靳临寒看着白菀那双充满哀求,从未如此低下的眼眸,云淡风轻道,“林秘书,送客。”
林曼曼踏着高跟鞋走过来,每一道声音都充满了得意。
白菀的心坠入谷底。
她嗓音嘶哑,“靳总……”
林曼曼把她拽走,门立即关上了。
她笑着说,“白菀,你这一套要是用在别的男人身上,肯定有用,但是靳总不行,靳总从不相信眼泪的哦。”
白菀挣脱她,无力的站在那。
她不死心,在这里等靳临寒,可林曼曼把她赶出了公寓。
外面在下雨,林曼曼好心道,“回去吧,别这么愚蠢。”
白菀就站在那,跟柱子一样站着。
靳临寒站在窗户边,垂眸往下看,清晰的看着白菀的衣服被顷刻湿透。
她平日里的衣服穿得都宽松,没觉得多瘦,现在
衣服全都贴在身上,甚至能看到关节突出的骨头。
雨大得迷人眼,她本就瘦小,雨帘下几乎快要看不到身形。
真倔。
这两年白菀给靳临寒的感受,就是倔,话少,头脑灵活。
她当年找自己的时候,卑躬屈膝,可又有一身的硬骨头,不到临死绝对不会屈服。
那时候靳临寒还以为,这个女人永远没有软肋。
原来她有很多在乎的东西,轻易能为其折腰。
靳临寒晃了晃手里的红酒,冷着脸一口喝了。
门没关,林曼曼隔着距离偷偷观察靳临寒,作为旁观者的角度,她知道靳临寒对白菀还是有点意思的。
具体什么意思,她也摸不清,但这对她来说,充满了危机感。
林曼曼敲敲门,“靳总。”
靳临寒头也没回,“说。”
林曼曼,“夜里冷,又下大雨,我叫人把白小姐送回去吧,
别淋出事了。”
靳临寒却道,“不用,让她上来。”
林曼曼笑容一僵,一句为什么卡在了喉咙里。
她刚才那么说,只是想让白菀早点走人,谁知道靳临寒会不会临时变卦,到时候对自己不利。
没想到自己还问出事了。
见林曼曼呆在那,靳临寒的眼神锋利,“怎么,你也听不懂人话?”
林曼曼不甘心,可又不敢多问,下去叫人了。
很快,白菀走了上来。
她冷得发抖,却用力克制住发抖的幅度,一张脸冻得发紫,完全没法看。
知道靳临寒有洁癖,她在门口特意把衣服上的水都拧干净,整理好自己的形象,赤着脚走了进来。
抬头,见靳临寒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白菀深呼吸一口暖气,缓缓靠近。
灯光照透了她的羞耻。
打湿的外套变得半透,露出里面的清趣内衣。
那是白
菀最后一步棋。
她做好了付出一切的准备,只要靳临寒肯松口。
靳临寒将她的美好看得清清楚楚,眼底翻涌着危险,冷嗤道,“你求人的态度,我不是很喜欢。”
白菀攥紧裙摆,温顺的半跪在靳临寒的跟前。
她这个动作,正中靳临寒的下怀。
羞涩生硬,却又透着致命的妩媚。
靳临寒掐着她的下巴往身前一拽,白菀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姿态狼狈。
“原来这就是你伺候人的本事。”靳临寒轻笑。
白菀知道他在羞辱自己,眼眶微涩。
要是旁人,她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可偏偏是靳临寒。
因为她心里那可悲的爱慕,所以他刺过来的每一刀,都比旁人痛十倍。
白菀喘了口浊气,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觉得屈辱,支起身子生涩的吻他。
靳临寒也没拦着。
白菀笨拙的取悦,肩
膀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害怕。
靳临寒瞬间被拉回那一晚,平日里这个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好,他的皮带扣却要弄半天才能解开。
他尝过这个女人美好的滋味,不由得滚了滚喉结。
可他没有张嘴。
白菀弄不开,身子往后稍稍退了点,不再使莽劲儿,而是坐在了他的腿上。
这种事情,比上次还要羞耻,她忍不住耳尖发烫,抬不起头。
“靳总,我父亲的事……”
靳临寒的情绪瞬间被拉回现实。
他压制住内心的燥火,气息落在白菀的耳畔,“白小姐,前两年你做我的秘书,给我处理过女人么?”
白菀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说这个,背脊绷住。
靳临寒伸出修长好看的手,轻轻描绘她的腰身,动作那么暧昧,说出的话却无情,“你忘了,我不近女色。”
白菀的脸血色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