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惚一看，只觉得很那个，现在仔细盯着，却有些感同身受的疼。
林曼曼不自在的咳嗽一声，撇嘴，“你别在这里假惺惺了，看起来一副受委屈的样子，指不定心里多高兴呢，然后用这种绿茶的方式来跟我炫耀，我不信你真的愿意把靳总让给我。”
白菀笑了。
伤口被扯得疼，却麻木得厉害，她说道，“那如果他不把你当人呢？你像条狗一样任他发泄呢，你也愿意？”
林曼曼才不信她的挑拨，“靳总才不是那样的人，他只是看起来不好处罢了，实际上人不错。”
白菀没有反驳。
靳临寒也不是完全的冷血。
他懂得报恩，爱憎分明。
但自己离职之后，他对自己就只剩下憎恶了。
她也搞不懂，他们为什么就走到了这样的境地。
在车上，白菀看着自己的那张脸。
在橘色的灯光
下，更难看了。
这是林曼曼的私人车，白菀找了找，在一堆粉色的装饰品里，找到了化妆包。
“用一下。”她说道。
林曼曼翻了个白眼，“你问之前都动上手了，有意义吗？”
白菀拿出遮瑕膏，往伤口上扑。
林曼曼嘲讽，“你遮这个干什么，你不该盯着你这张脸回去炫耀吗？”
白菀看她一眼。
“世界上就只有靳临寒一个男人了吗？”
“确实不止他一个，但是谁又能比得上他呢？”
白菀冷笑一声，“你别想了，他心里有人，这次你们出差，他去见了谁你都不知道吗？”
林曼曼立即打起精神，“你知道那个女人？我天哪，我之前一直以为靳总不近女色是他有洁癖，没想到居然是为了初恋守身如玉……哎你知道她吗？她跟靳总门当户对，跳舞也很厉害，据说后来为了靳总放弃
了舞蹈，哈哈哈是个聪明女人，知道靳总比前途更重要。”
白菀有些怔然。
她想起张老师的话，说她曾经有个得意的学生，跟自己一样天赋异禀。
想起今天晚上靳临寒的奇怪举动。
他的温柔，哪里是为了上次道歉，只是她跳舞，恰好踏在了他的喜好上。
白菀不由得捏紧手指，冷笑了一声。
林曼曼吓一跳，“你发什么神经？”
白菀没回剧院，而是前往医院。
她只有看到父亲，破碎的心才能慢慢愈合。
尽管他躺在那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安慰都没有一句。
白菀来到病房门口，正好碰见夜班的护士出来。
她认出白菀来，第一句就是，“怎么才来啊，赶紧去缴费吧，都欠费好久了。”
白菀顿了顿，“不好意思，我想问下，我父亲最近又用了什么特效药或者手术吗？”
护士
，“没有啊，就还是之前的费用，不过你一直没有往里交钱。”
白菀带着满腔的疑问，来到收费窗口。
一查才知道，钱被人取走了。
白菀第一反应就想到了吴思彤。
……
次日。
地下赌场。
吴思彤打了一晚上，钱全都输光了，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病恹恹的，打不起精神。
她又饿又困，在路边随便找了一个早餐店，要最贵的早点。
吃完了之后，吴思彤摸了摸身上，才发现一分钱都没有了，她给白菀打电话，让她转点钱。
白菀在电话里说，“我现在就过来结账。”
吴思彤反应不过来，“现在？”
她下意识朝外看，就看见了白菀。
白菀穿着一身黑，跟脸色一样渗人。
她挂断电话，踏进店内，径直朝着吴思彤走来。
吴思彤心虚不已，却依旧端着脸，“你怎么来这儿了？
”
白菀直直的看着她，什么都没说，直接把桌子给掀了。
吴思彤吓得尖叫，猛地弹跳起来，生怕那桌子上的包子豆浆溅到自己身上。
店里老板走过来查看怎么回事，白菀道，“别怕，我会赔偿的，你给我点时间。”
老板愣是给这句话说服了。
大概是美女发疯太少见。
他想凑凑热闹。
白菀抓着吴思彤往外走。
吴思彤虚了一晚上，现在哪里是白菀的对手，除了尖叫挣扎别无他用。
白菀死死扣着她，冷冷问道，“钱呢？”
吴思彤瞬间明白了她来找自己的目的，松口气，“嗨，我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钱啊，不就是一点钱吗，当时我手头紧就借走了，我又不是不还，你至于搞得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吗？”
她不喜欢被白菀钳制的感觉，挣扎了起来。
突然，一把刀子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