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菀皮笑肉不笑。
靳临寒有些困,洗了澡打算睡觉,白菀给他换药的时候,看见伤口有些恶化,无奈道,“靳总,酒真的要少喝了。”
靳临寒,“没喝,只是沾了点酒气。”
白菀翻了个白眼,煞有其事的说,“你觉得我会信吗?”
靳临寒骤然睁开眼。
他深邃的眸子如同锁人的钩子,让人一下子就能缴械投降。
靳临寒扣着她的后脑勺,深吻她。
这架势实在是来势汹汹,白菀毫无防备,靳临寒的吻技高超,在她的弱点上来回折磨,白菀再强大的意识,也得软。
一吻结束,白菀气喘吁吁,一双眼睛红彤彤的,像个任人宰割的兔子。
靳临寒嗓音微哑,“现在信了?”
白菀的舌尖一阵发麻,根本没有感觉。
哪里能尝出酒精的味道。
她闭上眼,别开头。
靳临寒有了反应。
但是他最终还是没做,
拍拍白菀的腰,让她走了。
白菀回想自己前几次跟靳临寒上床,几乎都是在他不清醒的时候。
在正常情况下,她恐怕连个发泄的替代品都不算。
……
白菀下午约了乔巧见面。
之前乔巧借给她的钱,她还了双倍回去,这笔钱足够让乔巧付房子的首付,下午她带着乔巧去看房子。
乔巧又害怕又高兴,“你哪里来的钱啊,不会去借高利贷了吧!”
白菀失笑,“没有,最近接了个很棒的外快。”
乔巧下意识问道,“跟靳临寒有关吗?”
白菀点头,发自内心的开心,“我爸爸的病受到了最好的治疗,我很开心,真的,我从没有想过这么小的付出,可以超出几百倍的回报。”
乔巧知道她对靳临寒的感情复杂,便没有再说什么,也由衷替她感到高兴。
进入电梯,里面有四面镜子,白菀看着镜子内的自己,想到了靳
临寒说的话。
她不由得挺了挺胸。
想到自己的行为有些搞笑,她又恢复了正常。
乔巧搂着她,问道,“我问你个问题,你给我说实话,要是那个谁回来了,你还会继续喜欢他吗?”
白菀心里一沉,“应该不会了。”
都过去这么久了。
他那么优秀的男人,怎么也该娶妻生子。
可能都不记得她了。
跟乔巧一起看好房子,白菀掐着点,要回去给靳临寒做饭。
乔巧送她上出租车,“注意安全,到了给我打电话。”
白菀点头。
她突然撇向不远处,两个抽烟的男人靠在车子上,正看着她这边。
那两个男人的眼神不善,白菀下意识觉得有危险。
目的很明确,是奔着自己来的。
白菀大胆的直视他们,男人掐了烟,上车走了。
回到公寓,白菀还在想那两个跟踪自己的男人,他们的脖子上纹了两个很有标志性的
字母,白菀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想着想着,对面的靳临寒突然打了下她的筷子。
白菀回过神,甩了甩有些麻的手,“怎么了?”
靳临寒,“在想什么,筷子伸到我碗里来了。”
白菀一看,对面靳临寒的米饭碗里还真的有两个洞,哭笑不得,“没想什么。”
她顺势问道,“你见多识广,知道什么公司的员工,会在脖子上纹df两个字母吗?”
靳临寒脱口道,“德发,一家高利贷小作坊。”
白菀背脊一寒。
高利贷公司的人,怎么就盯上自己了?
心不在焉的吃了饭,白菀回房间查了一下,查不到什么有用的。
接下来几天,白菀就没再见过那几个男人。
她逐渐把这件事抛之脑后,认真的练舞。
时间过得很快,比赛那天眨眼就到。
前一天晚上,白菀认真的复盘那支舞,在剧院里跟秦颂磨合了很久。
秦
颂都腻了,心情很不好的说,“够好了,能不能别练了?”
白菀抹了把头上的薄汗,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深呼吸一口气。
“好了,走吧。”白菀披上薄外套,拿上东西。
秦颂烦躁的情绪全都写在脸上,跟白菀出去的时候,那火气能烧死人。
白菀完全无视。
秦颂受不了,问道,“这么安静,你都不会说点什么缓和气氛吗?”
白菀面无表情道,“我为什么要取悦你?你给我发工资吗?”
秦颂被女人捧惯了,白菀这么生硬的怼自己,让他有很大的落差。
“你比朱笑笑还让人烦。”秦颂道,“一个比一个难搞。”
白菀看了他一眼。
最近秦颂对朱笑笑可谓是舔到极致,但都没有端上台面。
在外面,在剧院,秦颂还是那个高冷得不可一世的明星,私底下,他恨不得把心窝子都掏给朱笑笑,可惜,朱笑笑不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