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临寒看着她狡黠的脸,心里后悔莫及。
早知道就不招惹了。
他靠在白菀的颈窝里,哑声道,“那我说完了,你给不给我?”
白菀抱着他的脑袋,细细摩擦着他的发丝。
柔软无骨的手,折磨着他。
靳临寒啃她的肩膀,想作祟。
白菀有点架不住,便道,“可以,但是你得慢慢说,我要听仔细,而且得说服我。”
靳临寒便告诉她,莫权为什么在会所闹事。
他是奔着一个男人去的。
会所里有个端酒的男人,跟莫权以前来往过,叫李海林。
他故意惹怒李海林,具体原因是为什么,靳临寒还没有查清楚。
“做完之后,我再慢慢查?”靳临寒寻求她的意见。
白菀眨眨眼,没说话。
靳临寒一把将她抱起。
……
车开回酒店,白菀的柔软在床上完全绽放。
靳临寒没完没了的。
事后,白菀只觉得腰都快要断了,她望着床边坐着抽
烟的靳临寒,那餍足的眼神,看得她浑身发软。
她定定瞧着他那一身的牙印,全是自己的作为。
她感觉牙口都酸了,吐槽道,“你的肌肉怎么这么硬?”
靳临寒嗤笑,“肌肉哪有不硬的?”
他掐了烟,伸出手,“过来,我抱着。”
白菀挺温顺的靠在他的怀里。
她还是很瘦,抱起来无法完全贴合,靳临寒依旧满足了,他的下巴放在白菀的头顶,轻轻摩擦。
他很少这样。
白菀坐在他身上,手指描绘着他锁骨上的那个牙印,那是最深的一个。
靳临寒憋久了,一直折腾,白菀感觉自己要死,使劲咬他,也不知道是疼还是怎么的,他快了很多,才终于放开她。
白菀心有余悸,“真的会被你搞死。”
靳临寒滚了滚喉结,“下次试试?”
“还有下次?”白菀道,“我比较好满足,这次吃饱了,下次不一定要等多久。”
靳临寒捧着她
的脸,暧昧的看她,“是,你确实好满足。”
白菀秒懂,脸颊微红,有些不自在的别开脸。
她很少在床上放得开。
现在是完全不管不顾了,才发现自己居然那么……
白菀嫌弃两人身上黏糊糊的,推搡着去洗澡。
在浴缸里时,警局里的人,把李海林和莫权的关系发在了他的手机上。
白菀眯着眼睛打瞌睡。
迷迷糊糊时,她听见靳临寒说,“李海林是他女儿的前男友。”
白菀睁开眼,“嗯?”
靳临寒皱起眉,分析道,“那这个姓李的,八成对他女儿做过什么。”
“死了?”靳临寒猜测。
白菀明白过来,“你主动去了解这些,是不是想反客为主?”
靳临寒勾唇,“聪明了。”
白菀这才好受了一点,同时心里有点温暖。
靳临寒做事情,心里有把尺子。
但是这把尺子他只用在自己的身上,他可以高效率的完成一件事,但只能
自己决定,不能被人推着走。
但是白菀这次推了他。
他言听计从。
白菀撩拨水里的泡泡,偶尔看一眼靳临寒办事。
他正在了解莫权的过去,严肃认真的模样,给他本就英俊的模样上,添了几分独特的魅力。
白菀笑了笑。
靳临寒挂断电话,问她,“笑什么?”
白菀钻进他的怀里,戳他的心窝子,“我一想到,夏瑜霏心心念念的男人,正在为我服务,我就觉得爽快。”
靳临寒似笑非笑。
他抬起目光,淡然的瞧着对面墙壁上的电视。
白菀轻声问,“怎么了,想起自己的白月光,觉得这样做对不起她?”
她问得很风尘。
好像他们在偷晴。
靳临寒轻轻揽着她,“夏瑜霏已经是过去了。”
白菀冷笑了一下。
想必靳临寒跟夏瑜霏亲热的时候,也这样安抚夏瑜霏吧。
告诉她,自己已经是过去了。
男人的手段,千篇一律的。
靳临寒挺有兴致,把浴缸的水换了,重新放了热水。
水里清澈。
白菀的腿搭在浴缸两边,靳临寒匍匐着,伺候她。
……
他们从浴室里出来,看见手机上有十来个莫权的电话。
靳临寒接起,懒洋洋问道,“怎么了?”
莫权发火,“怎么不接电话?”
“有事你说事。”靳临寒始终保持着晚辈的风度。
莫权大概也是顾虑什么,语气柔和了一点,“李海林那小子被放出来了,你去看看,是不是走了关系?”
李海林打架被带走,之前被拘留了。
靳临寒了无兴趣道,“不过是一件小事,又是会所的人,会所的老板肯定会去赎人。”
“凭什么?他那个畜生凭什么过得风生水起的?”
莫权激动的时候嗓门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