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秦颂已经抽了好几支烟了。
看见白菀,秦颂烦躁的说,“为什么会这样?”
白菀垂眸,中肯的说,“很正常,你们都很正常,爱情这东西,本就是折磨人的。”
秦颂很失望,“哪怕是一块石头也该被我焐热了,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白菀只好道,“但是你的方法真的用错了,你找人回来演戏,那么轻浮,只会让她想起以前你是怎么背叛她的。”
她走近,很温柔的说,“秦颂,换个人去喜欢吧,”
秦颂一下子就哭了。
男人哭不那么动荡,只是无声的掉眼泪。
他转身进了屋,把自己关在里面。
白菀看着也挺难受的。
爱而不得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秦颂这么一闹,台柱子都没有了。
女演员也厉害,但是没有秦颂那么好的搭档,一场戏根本就演不了。
其他的舞,白菀翻来覆去的,都没有看见精彩的部分。
她只得暂且停下来,想想其他的出路。
跳舞已经不能在这里独霸一方了,夏家最近生出一部分势力,投资了
一个很厉害的剧院,那是给公家打工的,白菀这胳膊拧不过。
她最近物色了一些厉害的钢琴家,打算着重培养。
但是钱花出去了,始终得不到好的效果。
而对家来势汹汹,大有碾压之势,上个月他们参加了一场省级的比赛,对家的剧院派来的队伍,凶猛得如跃海之鲸,一直跟在他们的身后,稳拿第二名。
白菀私下去了解过,夏家不知道攀上的谁,买通了各家评委。
这些奖杯,白菀其实不太在意,但这个开头,一点都不好。
夏家是要把她连根拔除。
白菀刚刚从商,现在又了无牵挂,正是把希望全都压在生意上的时候,现在遇到这样的问题,她往前走没有路,往后退不甘心,她不免有些焦虑。
她很清楚,其实靳临寒可以帮自己。
但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自从靳临寒跟她表明心意之后,就处处压她一头。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要的,是踩在靳家的头上。
白菀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她不甘心啊。
白菀坐起床,在屋子里踱来
踱去,抱胸计划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秦颂突然打来了电话。
白菀抓了下头发,接起来问,“怎么了?”
秦颂脾气很暴躁,“你听到消息了吗?我们的决赛被人压下来了,我被除名了。”
白菀捏着眉心。
秦颂说的决赛,是上次他们出演的省级比赛,秦颂的团队是最拔尖的,他一轮一轮的晋级,第一跟往常一样,几乎没得跑。
但是刚才秦颂接到消息,他被淘汰了。
理由是上一场比赛违规。
而违规的事件,只是因为他在比赛前喝了酒。
“这他妈算哪门子的违规?”秦颂在电话里破口大骂,“白菀,你给我把腰杆直起来啊,你是我们剧院里的老大,这么搞你你都不反抗的吗?”
白菀的耳朵嗡嗡直叫。
她把手机放在桌子上,点开免提,“你也知道他们来得很猛啊?要是你,你打算怎么做?”
秦颂毫不犹豫道,“还能怎么办,干他啊!”
“你想想看,能牵扯到省级那边的大人物,我们怎么去干?”
秦颂一愣,“什么东西?”
白菀翻了
个白眼,“赶紧睡吧,这次比赛……”
正要说输了就输了,但是转念一想,这怎么行?
凭什么认输?
从她开业以来,就没有认过输。
秦颂正要挂,白菀又道,“你不会拿第二的,信我。”
秦颂拿着手机,等白菀挂断了之后,才左右不是滋味的嘀咕,“算了,第二也没事,有你这句话就成。”
比赛那天,白菀亲自上了场。
她拿钱打点了一些,秦颂被除名了,但是他们可以继续比赛,白菀去顶替他的位置。
年轻都爱看缠绵悱恻的爱情,白菀是女人,她便演漂亮的花朵儿,花朵儿相爱,也很精彩。
这场戏,很少有人演。
白菀是第一位,不仅是类型上夺了彩,表演也极其惊艳,台下忍不住一大片掌声。
落幕时,她站在灯光下,垂眸看着地面。
评委如何做,她无法干涉了。
现在只能依靠良心上的那点运气,掰回一局。
结束之后,白菀来到后台,认真卸妆。
学生们来庆贺,各种红包和鲜花,堆了一整个化妆间。
白菀撑着下巴,看着他
们。
一个个比谁都高兴。
好像他们已经领奖了似的。
白菀拨开一簇簇的花,看向朱笑笑和秦颂。
他们俩平时不对付,但是在这方面很有默契。
白菀歪着脑袋问道,“你们俩窜通好的是吧?就为了逗我开心?”
秦颂笑道,“哪能呢,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