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菀知道靳子廷,一定会为自己鞠躬尽瘁的。
他跟靳临寒本就是死对头,再加上他的职业生涯里,还没有遇到过这么刺激的案子。
要是能打败靳临寒,他不知道会高兴成什么样。
白菀请靳子廷做律师,很快就传到了靳临寒的耳朵里。
靳临寒最近身子好些,就开始忙活公务,空闲之余得知这个消息后,没什么表情,继续做自己的。
张助理跟他似乎有心灵感应,从那之后,就一直守在门口,随时盯着靳临寒的反应。
他一直在办公。
处理了一些必要的事务之后,他还得空开了几个视频会议。
看起来,仿佛丝毫没有受影响。
张助理不敢往深了揣测,毕竟自家老板,以前不这样。
即使真的跟白菀纠缠一段之后,性情变了点,那也不可能改变得那么彻底,为了个女人寻死觅活的。
确定靳临寒没事之后,张助理也该下班了,打了招呼就走人。
他想起来靳临寒一天都没有吃饭了,在手机上点了餐,给他送去。
靳临寒一口没碰。
他知道张助理在
外面看,所以期间一直都在认真工作。
他需要一个人督促自己,不去想跟白菀的过去,要不然任何事情都做不好。
但人一走,他就撑不住了。
他只想放纵自己的情绪把自己腐烂掉。
靳临寒现在,几乎可以想象到,靳子廷跟白菀现在在一起做什么。
那些模糊的想象,就像是麻木的患者,在往伤口上摩擦,一定要血肉模糊了,才心甘情愿。
他迷茫这段感情到底该怎么办。
好像只有让对方厌恶,憎恨自己,才是最好的结果。
靳临寒就这么饿了一夜,也失眠了一整夜,直到次日清晨。
他照常去公司上班,处理属于自己的事。
张助理看他的脸色很差,甚至都不敢提工作上半个字,“靳总,要不要休息一下啊?”
他真的好怕,靳临寒这次撑不过去。
靳临寒干咳了一声,“我没事,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刚说完,他的眼前就一阵缭乱。
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办公室的椅子上,身边是叶森。
他许久没有见叶森。
最近他有病
都是硬撑着,也不想去医院。
叶森检查出来的结果,就是营养不良导致的晕厥。
“再这样下去,靳总你真的要出大问题。”叶森警告道,“你才三十一岁,难道就想在床上躺一辈子吗?”
靳临寒没什么表情,“会有这么严重?”
“怎么没有?白菀跟你也一样,一点不在乎身体的健康,现在干什么都跟行尸走肉一样。”
张助理在旁边咳嗽了一声。
靳临寒脸色淡淡的,“你继续说。”
叶森扫他一眼,“算了,说了你肯定不高兴,我还是给你开药吧。”
靳临寒抿了抿嘴唇。
张助理赶紧踹了叶森一脚。
叶森清了清嗓子,故意问,“靳总,你想听吗?”
“不用说了,你开了药就走吧,我还要忙。”
叶森,“好,我等会还要去找安安,给她做体检,你有没有话要带给她的?”
靳临寒看向他。
眼神多少带了点杀气。
叶森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也挺心软的,认真的说,“她们母女俩现在都挺好,白菀现在虽说经常生病,但为了照顾安安,她
不管怎么样都得撑起来。”
靳临寒没做声,似乎对这些事不感兴趣。
“我知道你们俩这次吵得厉害,所以安安的体检,我几乎三天一去,没发现靳子廷住在她家,其他时候不知道了,白菀还是要去上班的,剧院那边现在在重点培养任曦。”
靳临寒知道这事。
任景过段时间要过来,看她妹妹的第一场演出。
叶森,“白菀为了那块地皮,真的花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你何必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呢?”
靳临寒轻描淡写,“那是我的事,你不用操心。”
“你就真的好过吗?”
靳临寒的心脏一缩。
他闭上眼,“你出去吧。”
叶森为白菀抱不平。
可自己站在这样的立场,说太多也无益,靳临寒不是听劝的人。
没有谁的爱情是顺顺利利的,更何况,他们都站在高位。
要彼此圣洁,把欲望放低。
本就是逆天而行。
叶森走后,靳临寒认真的吃药,吊水,维持这轻而易举就会折断的生命。
水没有吊完,他就睡着了。
张助理守在旁边,不准任何
人靠近。
前台打了好几次电话,说朱笑笑的父亲来见靳临寒。
张助理就说,“先让他等着。”
这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
等靳临寒醒来,得知消息下楼去看的时候,朱父都还在待客厅。
朱父一看见靳临寒,就奔上来道,“靳总,我已经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