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那边会死的要多惨有多惨。
真这样做,估计两人会直接把他给当成疯子,更不会相信他说的。
脑中飞快转动了一下,黄品只得硬着头皮道:“毕竟我是入胡地的华夏之人。
于大秦的风物良俗都不了解,更不习惯。
而且我在胡地野惯了,到了内史之地若是犯了律法只我一人受罪还好,就怕连累的邻里。”
顿了顿,黄品装作悲伤的样子继续道:“与你们说过,家族里只剩一老仆与我在山中苟存。
不得已之下才下山去寻祖地,祖地没到照顾我多年的老仆却走散。
我怎能这个时候离开,怎么也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才好。”
“你们就两个人,又是在夜里走散。
旷野上野狼成群,你那老仆肯定是遭遇了不测。”
王昂先是耿直的说出猜测,随后点点头道:“能把你照顾成这样,那老仆定是尽心尽力,也算值得为他留下寻找尸首。
最后要不要应下县尉,全由你自己做决定。
不过时间还来得及,最好仔细思虑再做决定。”
听了王昂的话,黄品心中长舒了一口气。
但是看到白玉虽然没吭声,却用满是不信与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自己,黄品立刻心虚的低下头。
察觉这样做有些虚的太明显,也不想给白玉再开口劝说的机会。
黄品猛得起身走到陶罐旁边拿面团边道:“麦粉我已经和好,再商讨这些馅饼怕是要做不好。
况且又不是一辈子都窝在边地,这事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