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你盯着乌薪的时候脸色就不太好。
而且以你的性子,也不敢这样与我这样才对。”
略微沉默了一下,白玉舒展开眉头,脸色变得柔和道:“可是这乌薪勾起你思乡之情?”
白玉的关心让黄品感觉很暖,但继续再让她这么问下去,指不定要胡编理由扯到哪去。
而且心情是会传染的,他一个人闹心就行了,没必要牵连别人。
强挤出一丝笑意,黄品回道:“谁能不眷恋生养之地呢。”
顿了顿,黄品马上转移话题,故意调侃道:“我与你耍性子可不是怕了你,那是在尊师重道。
况且你待我这么好,总像是对我情意一样,那就更不能不知好歹了。”
闻言,白玉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歪着头看了黄品一阵,笑吟吟道:“你若是对我有什么心思可以直说,但这副说笑的样子不行。
另外,你不知道我寻良人的要求,这次就不怪你乱言。
今后再敢如此,必将你摔打得在床榻上不能动弹几日不可。”
白玉的反应既在他的预料之中,又有些出乎预料。
转移话题的目的是达到了,可这个后果却不怎么严重。
而且同样在说笑,白玉的话却透出半真半假的意思。
又想起王昂最初的时候就叮嘱过白玉不是良配。
黄品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将之前的烦心事抛在一旁,小心翼翼道:“怕坏了你的心情才说笑的。
况且我一个胡地之人,对你哪敢起什么心思。
不过听你话里的意思,并不排斥有人有与提亲。
能与我说说你的要求都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