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聪慧都哪去了?”
白玉的话茬,黄品不太好接。
再接着劝,就好像不愿与人家待在一起一样。
这也就是即将分别,白玉有些小鸟依人的样子。
不然早就是大秦版的野蛮女友做派。
“唉,唯一不好的就是要与你们分开。”既是迎合又是真心的应了一句白玉,黄品扭头看向王昂,转移话题道:“看意思上将军是真没难为你们家的意思。给你兄长传信劝一劝吧。”
王昂不屑地冷哼一声道:“平日哪儿哪儿都聪慧,怎么一到这上就短智的跟个孩童一样。
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就该把你同样安排在涉将军帐下,与我同为一部的军侯。
饶了这样一个圈子,要么是想要将你收为己用,要么是在你我之间埋刀子。”
见黄品露出无奈的神色,王昂撇嘴道:“报上去的那些物件没一个是与军中有关的。
该怎么赏赐,也该由咸阳那边定夺才对。
他这么急着赏功,又把你安置到高阙塞以西去筑新塞,能有什么好心。”
黄品对王昂的固执真心感到无力,不管怎么劝这货都能联想到阴谋诡计上去。
不过哪怕是为了他自己今后能安稳些,该劝还得要劝。
“你就没想过这或许是上将军特意在给你兄长往回找颜面?
你总是这样揣摩……”
黄品劝到一半,帐帘忽的被挑开,从外边快步走进一人。
看到进来的人,不光是黄品,王昂与白玉都是一愣。